终归他们都不是能够狠下心来的人,做不到对一些事情的不闻不问。风纪远也终归不是池中物,他有他的任务要背负。他站在窗口望着连缀一片的远山,久久没有回身。安乐心闭上眼睛,有件事不能不承认,这段日子....本就是偷来的。不管他做甚么决定她都不会禁止,也不会过问,就当甚么都不晓得,她想平安悄悄的。如果他真的筹算将她留在这里,那她就听话,在这里等,比及他返来。
多久没见他了?她被司桓宇绑走了他知不晓得?!安乐心抓着他的衣衿哭得不成模样,嘴里呜哭泣咽地说的甚么也听不清。风纪远被她俄然的嚎啕大哭弄懵了,觉得她做梦吓着了,轻拍着她的后背哄她,“没事了没事了,我在呢,不怕的....”
风纪远不解地凝眉看她,看她神游的模样不由有些担忧,在她面前挥挥手,“乐心?”
风纪远玩弄动手上的兔肉,想到她方才起床的反应,带有湿意的杏眼笑得艳光四射。感受她仿佛有点不一样了,至于那里不一样也说不上来,但是他都喜好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