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水蛇一样的指尖已经油滑地溜进了安闲的峡谷,轻车熟路地抓挠,说出了最后的几句话,“如果你还能挥拳的话……”
阿瑞斯也毫不能愧对了他之前吃了的整只烤羊,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才懒洋洋地伸着懒腰起了床。阿波罗早早等在了他的身边,顿时递上了一个蜜桃。
“不过,”阿波罗转向马朋友,人也端庄起来,“你又为甚么在这儿?”
阿瑞翁睁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冲朋友打了个号召,“哟!阿波罗,庆祝你。”
粗重的喘气声夹着炽热的湿汗在两句芳华的男性躯体上肆意驰骋。颠末端一开端的不适,阿瑞斯不但没有蒙受他猜想到的痛苦,反而乐在此中地尝出点味道来了。
说完,他便穿过她们寒微恭敬的行列,急仓促地往恋人那边赶;没走出几步实在忍不住了,又回过了头,“阿谁谁,你们仨。为甚么报歉,我熟谙你们吗?”
实在他是被战神的四个骏马儿子给吓上来的。这四匹没节操的小马正筹议着玩一通他们本身的游戏,疯疯颠癫的在斯巴达的马场里疾走。游戏的法则那叫一个望而生畏,那就是追到了哪一个,便能够当场拿下。他们四个那是玩的欢天喜地,当了半辈子上位者的阿瑞翁受不了了。他在庙顶上悄眼看着地下四个朋友摞在一处你推我顶的肥臀,不忍直视地逃到了战神的寝室。
阿瑞斯听话地咬了一口,这才发明恋人提早已经给他剥了皮,进嘴的都是活脱脱的果肉。几口下去,阿波罗手里就剩下了核。阿瑞斯却感觉不知如何的,生果没吃了两口,下巴,胸膛和肚皮上都留了一片的桃汁。
“阿瑞斯,你够了……”阿波罗手掌按在恋人乌黑的头顶上,内心有点不是滋味,“你莫非不会累,不感觉困么?被我弄过的前面也不痛了?”
他伸着桃子抵在战神的薄唇上,“别特长碰,直接吃。”
阿波罗信赖,假定马能有眉毛的话,必然是在挤眼睛。
他手指巴拉着身上的果汁,粘连的触感让他撇嘴,“呃……好黏。”
“日安,尊敬的战神。”居中的金发女孩说道:“我们是光亮神大人的宁芙,从今今后,也是您衷心的主子。您和大人此后的起居都是由我们奉养办事。我为我曾经失礼的言行向您报歉,万分哀告您的谅解。”
阿波罗嘴角一抽,开端推搡着恋人下去,脸上也闪现出不耐烦来,“差未几就行了,凡事不要过分。就算对神灵来讲,纵欲也是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