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干了错事还敢占她便宜,甭想。
光着身子的人,渐渐的,一点点的挪过来。先是摸索的勾了勾她小指,见她不作声,又大着胆量抱紧她,更过分的是苗条的大长腿肆意的压过她大腿根部。
正值豆蔻韶华,如同要熟而未熟的果子,浑身披发着青涩的气味,间或带有一丝甜。
梅蕊帮着刷糨子在春联后背,再由高个子的孙少恩贴上去。
村里人只好排起长队,一家用完再待下家。
男人们到祠堂拜祭,妇人们也不得闲。
不过十五六岁年纪,肌肤胜雪,常日衣布粉饰之处更是细致莹白,不经意间摸到就感受了暖玉一样的温光光滑。
昔日帮手磨过豆腐,孙少恩认得路,而村庄只要一处石碾,也不怕两人错开碰不到头。
这煮饺子的面粉本该早筹办好,只是自从进入腊月,时近春节,家家户户都要碾粉子蒸馒头或磨豆腐,石碾极少有请闲之时。
身边的人走远,孙少恩也睡不平稳,瞬息便醒来。摸了摸身边,梅蕊不在,翻开被子却发明梅蕊帮她备好的衣物,不由嘴一咧,乐呵呵的笑。
见她几近急出了汗,梅蕊涂上了糨糊,自个贴上去了。
洗锅,淘米,升火,一气呵成。
每当推碾时,梅蕊自发拿着笤帚,扫那些轧蹦到碾盘边上的米粒。
石碾在不断歇的一声一声地吱咛着,梅蕊瞧着那人憋住气用力的推,畅怀的笑了,有人陪着干活,当真轻松很多。
天气尚暗,孙少恩倒是睡得舒畅,梅蕊但是没一刻的闲工夫,慌着吃完早餐,清算好碗筷,赶着出门磨面粉。
这薄衣到底不能御寒,梅蕊内心阿谁暗恨,牙齿咬得咯咯地响,细细一听,或许还能闻声她碎碎的念着孙少恩是头猪,蠢得能够,又怕大早上的骂人触人霉头方才罢休停下嘴。
刚在兴头上,无端被推开,孙少恩实在恼火。见梅蕊仅仅推开她,并不出口禁止她,执意觉得梅子姐是害臊了,又嗖的一下,从前面一把揽住她的腰胯。
而那些家里人丁多的,更是常常天不亮就拿把笤帚放到碾上去,一旦占下石碾,一用就是三四天。
孙少恩从祠堂返来时,梅蕊也烧好了年夜饭,又将黏黏的糨糊递给她。
梅蕊端着簸箕和箩到了碾道,见着平常扭转得红红火火的石碾可贵有半晌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