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固然叫淮南王刘安为娘舅,实际上倒是血缘很远了,只是同属高祖血脉罢了。至于淮南王太子刘姑息是一个色胚,刘不害又是一个无才气却好高骛远之辈,连淮南王刘安千分之一都及不上,恐怕这也是淮南王正视刘陵的启事。
顿了顿,他淡淡的说:“刘迁、刘不害和刘陵应当随行的。娇娇,你不必想到别处去。不管刘陵是甚么设法,作为高祖的子孙,我和她不会有甚么,也不该该有甚么,这点度我还是能掌控的。”
阿娇抿着嘴看向窗外,现在气候好,马车的窗帘早就翻开,便利他们看内里的风景。
坐在有些颠簸的马车上,刘彻看着阿娇变得红润的神采,皱着眉头,说:“娇娇,多吃点,你瘦很多。”
她压根没有想到她才是阿谁诱因。
两人之前都没有出太长安城,统统的知识要么听人叙说的,要么是从书上看到的,以是东说一句西说一句,竟然对淮北国有了一个大抵的印象。
刘彻吃了一口桃花酥,说:“娇娇想笑就笑吧!”看着他的侧脸,她就晓得她又在得意其乐了。
“你派人?”陈阿娇有些奇特的问,不是说淮南王已经派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