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冠上冕旒微微动了一下,景帝开口说:“使者可否奉告这幅画是谁画的?如此伎俩朕也很赏识。”
阿娇听完都惊呆了,没有想到事情竟然又回到了原点。真是讽刺,她该笑吗?笑这该死的运气!或者该哭,哭这该死的运气。
景帝淡淡的说:“我大汉翁主数千,为何单于会晓得堂邑翁主呢?”
使者一惊:“太子妃?来到大汉并没有传闻大汉有太子妃啊?”
景帝看向刘彻,说:“恐怕要孤负匈奴单于的美意了,大汉的太子妃岂可嫁给右贤王?”
阿娇还想说话,就听到有人喊道:“圣旨到。”
景帝哈哈大笑,说:“那是使者来大汉光阴来短。”然后沉着脸,说:“如果使者还要持续欺侮太子妃,那就是对大汉的欺侮,对朕的鄙视,朕绝对坐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