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在巫魁怀中的巫雪崖脸上充满了泪痕,失声道:“但是,我族的巫主如何办?我不幸的外孙女该如何办?!”
巫魁紧紧揪住巫雪崖广大袖摆的一角,咬牙道:“巫族之人生而罪孽,我们,以及巫主更是罪孽深重,不管我们如何祈求,日月星斗,六合神灵,皆不会谅解我们!”明显是晓得的,明显是明白的,但是,还是……会不甘心啊。
“好标致……”阎木木捂着胸口,感觉心跳快得有些变态,只是他还没感慨完,便骤有无边的赤色撞入了他的眸中,猝不及防的冷傲!
只见水底的一根石柱旁,一株七情花正张着五片花瓣,另有两片呈红色合拢于花芯。
“为何?”阎女令闻言心中一紧,但是面上还是淡然的:“不是说另有两年的时候吗?”
直到最后一道声音落下,统统的艳色的巫文突然停顿,然后刹时结阵,突入阎女令的身材,倏忽隐没无踪。
阎女令只觉周身的寒气越来越重,一股股黑影从祭坛的下方挤出,并向着她的方向簇拥而来。
“我明白了。”很久后,阎女令终究开口:“只是,巫花又在那边?”那庞大的祭奠舞难不成还得跳上两遍?
巫族圣地“支祁”深处,有一片温馨的水域,庞大古朴的修建被水淹没了一半,水面上的断壁残垣之间长满了纤草、青苔和鲜花。
悄悄站在一旁的阎女令面上甚么神采也没有,她只是入迷地看着巫花妖艳苗条的花瓣上的血滴,它们在阳光的投射下,与巫花的红色融为一体,像凌晨的水珠普通,折析着七彩的光芒。
“我当时没有任何影象。”阎女令淡淡地陈述道。
这话的确堵了阎清雅的嘴,究竟本身如此,阎老头子对于阎女令的宠嬖,是任何人都挑不出刺的。
“回到巫族”,顾名思义,只要曾在巫族待过,才气用“回”如许的字眼。
阎女令闻言点头,看了眼七情花后,她终将视野投向了巫雪崖,表示她已经筹办伏贴了。
巫雪崖见阎女令心机安然,不由欣喜道:“巫族之花到处可开,巫主的祝贺之力有多深,它们就能伸展多广。”
“真是的~,我是真的方才入门。”阎女令状若委曲道:“那位巫长老说,我的巫力才规复了两成不敷,要等成年礼才气完整解封,觉醒巫力。”
阎女令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脖颈,眸中闪过了一丝哀思之色……
“成年礼?”阎木木猎奇道:“老是听女女提起,不过,阿谁成年礼究竟是甚么啊?就像阎清雅之前在阎家商宴露面那样?”不过这荒山野岭的,不会有多少外人过来观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