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姜子君是半分也不信,道:“他做甚么要给你补身子的东西?”
姜子君晓得楚氏能保住性命活下来,是毫不成能痛恨云千雪的。楚氏起初就是为嘉妃所用,现在楚氏死在了冷宫。只怕底子就是嘉妃最后操纵了一把楚氏。可姜子君无凭无证,如何向嘉妃问罪?
姜子君眼波一扬,面无神采道:“且看你如何说吧!”
黄槐瞧着姜子君这一整日都是愁眉深锁的模样,忍不住道:“夫人何必忧愁,皇上赐了夫人宝剑,如果夫人笃定是嘉妃,当真斩了她又能如何?”
嘉妃自是心虚,可亦是笃定了姜子君没有证据。便是愤怒的开了口,道:“和敬夫人好好的,指着我做甚么!又不是我让人送了那人参蜜片给乳母的!”
说她对元妃将她废入冷宫是挟恨在心,更是嫉恨元妃,这才对清平公主下了手。摆布她之前做过如许的事儿,旁人也没甚么好思疑的。可姜子君却不信,又让宫正司将张嬷嬷、石公公、小魏子三人别离行刑鞠问。
姜子君斜睨了嘉妃一眼,这才回身,收了指着嘉妃的剑,递给宫人让入了鞘,再重新放归去。
姜子君居高临下的睨着张嬷嬷,不言语。
等小魏子到了,公然如姜子君所料,没多久便供出了是冷宫的楚氏教唆。天然又要派人去扣问楚氏,本来姜子君心觉是有人要栽赃嫁祸给楚氏。可派人去问过以后,楚氏竟然如数认了下来。
姜子君悠然拢着肚子,微浅笑道:“是有一件事儿要向诸位姐姐、mm说明白。前几日,从清平公主的乳娘那边,搜出来了一罐子人参蜜片。”姜子君说着,幽幽看向秦妍,道:“清平身子虚,胎里带出来的不敷。此人参如果混进乳娘的奶水里喝下去,就是个虚不受补,同皇宗子一样,会耗尽内火而亡。”
姜子君看也不看顾临怡,而是直直的盯着嘉妃,将那剑端平了,从面前坐着的一众后妃面前超出,边走边道:“既然有人敢对清平公主打主张,起了心机。我只怕背后里另有人会蠢蠢欲动。以是想让诸位都明白,在内心务必衡量清楚。谁敢胡涂油蒙了心,起了不该有的心机,一旦让本宫发明。这一剑号召上去,你另有命没有!”姜子君说着,那剑尖儿已经滑到了嘉妃的面前,指着嘉妃是一动不动!
黄槐跟着姜子君日久,闻声她连连说反话,便立时打发人去将*府的石公公押了过来。
石公公被带进倾香殿的时候,尚不知出了甚么事儿,一瞥见张嬷嬷和散落了半下的人参蜜片,便是甚么都明白了。当下也不等姜子君多问,便是极是乖觉的认罪道:“主子都说,主子都说,请娘娘恕罪,留主子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