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君非常讶异,道:“竟另有如许的事儿?你是从哪儿听来的,怎的我听都没传闻过?”

到了三月末,霍延泓每日固然不宿在合欢殿,可日日总要来云千雪这坐上一会儿,衣食住行、吃穿用度,事无大小,凡是他能想到的,都一一叮咛了一遍。如此,临行之前还不放心,又叮咛了云千雪,要日日写了手札让人送去木兰。云千雪笑他啰嗦,可内心却仍旧甜的似蜜一样。

定昭仪啧啧一叹,“当时我隐在暗处,也没让那两个主子瞧见。我听他们话里话外的意义,有好些话是从舒妃宫里传出来的。我想着,前些日子元妃娘娘不是与舒妃在寿康殿闹得很不镇静?不晓得是不是舒妃要在背后使甚么坏?”定昭仪语顿,便是局促的一笑,道:“本来前两日就想与元妃娘娘说的。可臣妾也只是那日闻声一回,以后倒是未曾闻声过。”

“苏夫人与忠勇伯还是新婚燕尔,皇上实在不近情面,此去木兰恰好带着忠勇伯同业。”姜子君斜靠在秋香色款项蟒的靠背上,含笑温然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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