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说,这冷宫庶人实在是的一个极独特的存在。
绿竹脸颊一红,悄声说道:“奴婢本来深思,留着也是无用。以是……以是将那东西给了孙侍卫。”她语气渐小,说着便更加含糊不清起来,“他说能够托在医馆卖出去,也算是个补助。”
翠月眯目一笑,提示钱姑姑道:“乳母,饭菜上是下不了手,不是另有水呢吗?她们总不成从内里取水吧?”
贤妃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顾临怡,似是想从她的神情中瞧出甚么。可顾临怡明丽的脸上,倒是半分旁的神采都寻不出来,只是带着平平无波的淡然笑意。
两下里说好,钱姑姑立时与翠月两个四周搜起来。倒是半分想要瞧见的东西都没搜到,她内心大为纳罕,昨个儿她才让绿竹拿返来的东西,又是这么个好东西。照理说,她们现在处境苦楚,如何能舍得随随便便就将这些好东西扔了呢。
钱姑姑从云千雪的院子出来,气的双眼发红,浑身直颤。进了屋子,连声骂道:“该死的小贱人,又坏了老娘的功德儿。”
绿竹拢了拢袖子,恬然明朗的说道:“如果甚么都搜不出来,今后钱姑姑你,连同你身边的人,再别踏足这院子一步。如果你搜出来,绿竹任打任骂,由你措置。”绿竹说着,未等钱姑姑开口,回身恭恭敬敬的对着云千雪一礼,扣问她道:“主子感觉如何?”
云千雪侧眼打量着绿竹,不由抿唇一笑,没再穷究,只赞她道:“亏你机灵,将那烫手的山芋送了出去。还借此让她不得不该下再不踏足我们这。不过她们一计不成,只怕另有后招,今后到处谨慎一些。”
云千雪见绿竹似是半分局促不安都没有,便心知她早有筹办。一言不发的重新坐好,只让绿竹措置。
云千雪从半掩的窗子望出去,见钱姑姑带着翠月走远,才回顾去扣问绿竹道:“那东西呢?”
顾临怡神采非常不耐,道:“你寻我是有甚么话要说。”
翠月赶紧为钱姑姑倒了一杯茶,安慰道:“乳母可别气,此次不成,我们另有下一次。云氏与绿竹阿谁小贱人终归是出不去冷宫的。等皇上离了启曌城,还不是关门打狗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