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欧阳长霆讶然,装出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内心却在暗喜又有一条鱼儿中计了。
“是啊。”姚姍儿莞尔一笑,随即,解释道:“自从前次见了公子后,姍儿内心一向甚是驰念,以是便出来找你了。”
但是,这凤倾狂只俄然往他的身上滴蜡,边滴还边道:“不要严峻嘛,很好玩的哦。”
“哎呀,娘子,你就给我说嘛。”宇文长恭不幸巴巴地望着凤倾狂,但愿她有话明说。
“娘子,你如何了?
“好了,能够开端了。”凤倾狂端了烛台,不紧不慢地走到宇文长恭面前,脸上带着一抹妖魅的笑容。
随后,只见欧阳长霆抱起姚姍儿便往床的方向走去,脸上则是暴露一抹凶险狡猾的笑。
宇文长恭想到这里,不由有点惊骇,但是却沉着性子想看看这个胆小包天的女人到底在搞甚么花腔。
“痛就对了。”凤倾狂咬牙切齿地盯着面前的男人,内心一阵暗爽,不过,同时她也猎奇方才被绑的宇文长恭是如何逃脱的。
此时,在一旁的鄙陋男看不下去了,直接掐住姚姍儿的脖子道:“快给我解药,不然我杀了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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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没事了。”欧阳长霆嘴角轻扯,拍了拍怀里的姚姍儿安抚道。
“拿开你的爪子!”凤倾狂厉声道,实在受不了宇文长恭像哄熊孩子一样哄本身。但是,不知为何,她内心倒是很享用这类和他相处的光阴。
“哦。”姚姍儿点头,固然她晓得那鄙陋男做的不对,但是感觉就这么杀了他仿佛有点过了。因而,她向他投去了怜悯的目光,却发明他的眼睛正死死地瞪着本身。
这个女人到底在搞甚么花样?
东宫
“哎呀,好痛!”宇文长恭捂脸喊痛,他表示向来没有见过像凤倾狂这般凶暴的女子,可就是因为她身上这类奇特的气质才使得他愈发地对她感兴趣。
“为了来找你啊。”姚姍儿温声细语道,答复得涓滴不忌讳。
“你个恶心人,快点放开本宫!”许是有欧阳长霆在身边,姚姍儿说话较着比方才有了底气燔。
凤倾狂内心阿谁汗哒哒啊,不由有点悔怨本身现在的所作所为。
顿时,她一脸吃惊,昂首望着欧阳长霆道:“这是如何回事?”
凤倾狂表示有点不测宇文长恭的行动,不由对他刮目相看了。
为甚么不玩了啊?”宇文长恭见凤倾狂将本身撇到一旁,不由扯着嗓子问道。
“嗯,我们走吧。”闻言,姚姍儿披上欧阳长霆递给本身的长袍,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