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弘远将军茹芾被离职、降爵,京中一时物议沸腾。
“以醉后失礼论罪,从底子上来讲茹芾并未曾伤着一点,待得过些日子,皇上可随便寻一借口重新启用茹芾,唉……皇上才气卓绝,更兼年富力强,我等想要在朝中获得更多位置,倒是步步为艰,难啊。”
一字字,一句句,没有给她留一分余地啊。
“哗啦啦!”
“娘娘您想,当年弘晖阿哥之事,皇上莫非就没一点错?八福晋害弘晖阿哥,说是因为妒忌娘娘,说到底,不过也是替八争宠,根子上,实在便是源于八爷与四爷都在争圣心,也就是说,弘晖阿哥是受了父的缠累,这才被害的,便是为着这,皇上也会给娘娘的娘家一个交代不是。”
……
“是”即便皇后看不到,伊嬷嬷仍蹲了蹲以示谢恩。
“老公爷言之有理,皇贵妃昔日以贝勒侧福晋之位而怒砸皇子书房,不以位卑而心怯;今以皇贵妃之尊而殴抚弘远将军,未被尊位束缚手脚。皇贵妃之可怖,在于其非论身处何位,意志从无转移,试想,六位阿哥谁敢在如许的母亲部下行阋墙之举,不怕被亲娘按着打板子?”
南城一座茶馆中,几个身着布衣的读书人堆积在一起,群情着抚弘远将军回京时,百官郊迎的昌大场景。
内城西区某爵爷府
“弘曜阿哥已经十九了,嫡妻之选,再不能拖了!”
“弘曜阿哥!”
……
“呵!”
多聪明的一个女人啊。
只是,乌喇那拉家的人既晓得她为母则强,又如何忘了,只要事涉她的儿子,阿谁女人向来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呢?
“你是让本宫把乌喇那拉家的筹算直接奉告皇上?”
“皇后娘娘,我们不敢求弘曜阿哥的嫡妻之位,只是,一个侧福晋之位以娘娘之力,总能求来的。”
皇后送走乌喇那拉家请见的族人,便坐在殿中愣愣发楞。
“盛极而衰,任他茹芾此前多么风景无穷,现在还不还是被撸成了个空头爵爷。”
“现在皇上抢在统统人脱手之前重罚了茹芾,若我等再不依不饶,除了让统统人说我等妒贤嫉能,让皇上更加宠幸他以外,倒是一点利也无。”
弘晞阿哥年仅六岁,据传,此子本性极似其父。”
弘晧阿哥儒雅俊美,才华高绝。
“可惜了,错失良机,若让我等折子递上去,他茹芾永久别想再有东山复兴之时。”
她从不与府中女报酬难,因为有一个男人遇事总会替她出头。
永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