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吴损承诺,又道:“元载等人过几天就要开刀问斩了,在临死之前,元载要求见他小老婆薛瑶英最后一面,微臣以为,毕竟就要死的人了,还是尽量满足他的要求为好,不过元载是首犯,以是这件事情还是要叨教一下大王”。
“恰是奴家!”
吴损向赵子良陈述说:“元载在城中建成南北二所豪华宅第,别离在大宁、安仁里。室宇恢宏绚丽,为当今第一,就算皇宫也有所不及也。城南的肥饶地盘与别墅、疆界相互连接,共数十处,穿绔罗的婢女奴婢有一百余人。这些人尽情放纵,犯法妄为;豪侈僭越,毫无穷度!别的,他在洛阳另有一大片宅院!”
赵子良听了这话气得大怒,一拍案桌痛斥道:“混闹!这事是能做互换的吗?元载犯了罪,不是本王要治他的罪,是大唐律法不能宽恕他!再说你是西秦将军,元载是大唐宰相,换得着吗?”
此次对裴冕、元载、崔佑甫等一多量朝廷官员的抄家,查抄出来的财物总代价达到十六亿贯,这个数字让赵子良和摄政王府的官员们都触目心惊。此中一串串的铜钱就堆满了全部国库库房,仍然有一半以上的铜钱没有库房能够存放,国库的官吏们不得不构造人手在库房的空位上搭建大量的帐篷,把这些铜钱堆放在帐篷内,派重兵严加看管。这些财帛都是从各犯官家中的地下室或存放在钱庄中提取出来的。
这时杜甫过来拱手道:“大王,王振将军来了,正在门外等待!”
全部大唐每年产铜、产银、产金都有必然的数量,就算有所耗损,也是有限的。并且大唐每年在瓷器、茶叶、丝绸、纸张、锦缎等各种商品的出口中都会流入大量的金银,就算有相称一部分被用于打造器皿、陪葬,仍然有残剩,是以大唐实在是不缺钱的,但是朝廷仍然没有钱,百姓也没有钱,钱去哪儿呢?
以是,实在大唐并不缺钱,只是财帛都进了少数人的腰包。赵子良深知这一点,这也是他要大力整治贪腐的启事之一,操纵惩办贪腐的名义从那些皇亲国戚、勋贵、世家和官员们的手中把财帛查抄出来,再以朝廷的名义花出去,大力生长经济、兴建水利、加固堤防、清算武备、修建门路。
不久,王振带着一个三十七八的贵妇人走了出去,赵子良只看这妇人一眼就晓得这妇人必定是元载的正室王韫秀。
赵子良抬手道:“免礼!王振,你不呆在军机院,来到长安何为?”
王振和王韫秀被赵子良这一通怒斥得双双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