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良点头道:“这倒是,不过堡主,如果突骑施来袭,我们兵力过少,就只能龟缩在堡内戍守,如许只会被动挨打,你看我们是不是调派一队人驻扎在堡外,一方面能够扩大窥伺范围,另一方面如果真有突骑施马队来袭,驻扎在堡外的一队人马能够出其不料地突袭突骑施马队的侧翼,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席云庆擦了一把汗,闻声扭头一看,他对赵子良还是很赏识的,笑道:“子良来了,到屋里坐吧!”
另一个护兵道:“本来是如许啊,我说明天堡主如何那么欢畅呢”。
赵子良又想起刚才来之前闻声那两个护兵说的话,顿时内心有了主张,交代魏猛一声后,就带着三狗子直奔席云庆的居处而去。三狗子本来是第一伙兵丁,在赵子良因升迁第三伙伙长之职后就将他从第一伙伙长霍堪那边要了过来,毕竟同是伙长,也是同僚了,霍堪也还算给面子,承诺将三狗子调给赵子良做护兵。
席云庆闻言眼睛一亮,随即说道:“你这个设法倒是挺别致的,很不错!我要好好想一想,如许吧,等你从疏勒返来以后,我们再详细筹议一下”。
“砍!”“哈!”
内心感喟一声,赵子良双手取下头盔夹在左腋下,右手握拳按在胸口,向着墓碑缓缓低下了头。三狗子见状,也当即照做。
士卒没有号令是不能私行分开驻地的,如果不能外出,缉获的战利品就不能脱手卖掉,有了席元庆的号令就分歧了,赵子良对此心知肚明,这都是刚才那几件金饰的功绩。
两人来到屋里坐下,火炉上正烧着一壶水。不等席云庆倒茶,赵子良就道:“听闻堡主新得小公子,席家后继有人了,子良特来庆祝,恭喜堡主!”
来到堡主席云庆的居处,赵子良碰到了先前碰到的两个护兵之一,问道:“传闻堡主喜得公子,我是来道贺的,堡主在否?”
全部托云堡连同堡主席云庆在内也就一百六十八人,固然赵子良叫不出这两个兵丁的名字,却也熟谙的,晓得他们是席云庆的护兵,笑着点头道:“是啊!”
“哈哈哈!”席云庆大笑,表情明显很欢畅,笑着说:“我本不想四下鼓吹,还叮嘱护兵们不准暗里说出去,却没想到还是让子知己道了!”
席云庆闻言叹道:“哎,你觉得我不想啊,只是你也晓得,我们这里的粮草有限,如果增加练习量,只怕将士们的身材吃不消啊!”
“是!”赵子良说着,起家向席云庆抱拳道:“那我先归去为明天去疏勒镇做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