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赵子良又一一与一些之前的同僚和部属道别,随后带着扈从家人踏上了前去河东的门路。
赵子良神采丢脸地问道:“晓得他们二人叫甚么吗?”
“一人叫张守瑜,另一人叫高秀岩”。
“哦?快让他出去!”赵子良听了后当即叮咛道。
李业笑道:“看来陛下还是很看重赵将军啊,不然也不会把这么首要的位置留给你了,赵将军,好好干吧!我等先走了”。
田仁琬笑着将二人搀扶起来,笑道:“好,好啊,二位将军能来河东,我河东又多了两员虎将!来,诸位都随我去府中,府中已备下酒宴,就等你们来了!”
回到城外山庄,还没有进门,管家王儒走过来施礼道:“将军,您返来了?家里来了两位将军,说是将军在河西时的部下,两人看上去有些蕉萃和狼狈······”。
一些厚交老友在城外送行,玉真公主李持盈对赵子良笑道:“贫道是修道之人,心中经常秉承善念,而将军倒是一个杀人如麻的人,外人必定想不到我们二人能成为厚交老友!”
“哦,不知陛下让赵将军去河东出任何职?”
“两位王爷和王将军慢走!”
“诺!”
岐王李范对赵子良的印象不是很高,以为赵子良仗着本身有几分功绩不把宗室放在眼里,几年前在长安做的那些事情把宗室获咎狠了,当然也包含他李范,是以赵子良向他施礼的时候,他当场就摆神采,把脑袋扭到了一边,当作没瞥见一样。
赵子知己道这两家人的日子只怕不好过,张守瑜和高秀岩二人明显都不是会赢利的人,支出来源端赖一点军饷和补助,从河西长途跋涉来长安,又在消耗程度处于天下最高的长安糊口了好几个月,再加上还要养一些扈从家将,一点积储只怕早就用光了,因而他对站在中间的管家王儒招了招手,附耳低声叮咛道:“从账房支一万贯,分作两份送过来”。
赵子良也晓得他这几个月都在来回安西的途中,两人得知他被放出来以后也因为他没在家不好来家里走动,看着两人,都是疆场上杀人无数的战将,却被一文钱逼得这么狼狈。
二人打动得差点痛哭流涕,想说点甚么,却又说不出来,赵子良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说道:“好了,甚么也别说,都归去吧!”
赵子良也不介怀李范不待见他,在都城长安恨他的太多了,也未几一个岐王,他笑道:“恰是,陛下下旨让末将尽快去河东上任,末将要回筹办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