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豫笑着抬手道:“姑丈不必多礼!本日把你请过来,是朕跟几位爱卿都商讨了一下,决定委任你为丞相,全权措置军政事件,只对阵一人卖力,太子、元载、王缙、杜鸿渐等人都会帮手你,你看如何?”
宰相元载听了李适这番话,神采当场变绿了,心中痛骂:“吗的,太子你这黄口小儿,本日你是真要跟老夫火拼啊?好好好,既然你不仁,就别怪老夫不义!”
中午用饭的时候,李豫对赵子良推心置腹道:“姑丈啊,你是不晓得啊,朕这个天子不好当啊,皇祖父和父皇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给朕,朕每日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唯恐因为本身的弊端废弛了祖宗的江山社稷!你只怕也有所耳闻了,朝中局势卖力,那些臣子们只顾争权夺利,却看不到朝廷的危急!就说朕吧,朕已经两次被叛军逼得不得不分开长安逃命,一次逃往陕郡、一次逃往奉天,当年皇祖父和父皇都曾经被叛军追得逃脱,我大唐这是如何了?为何现在民气不古,个个都想着要叛变朕、叛变大唐?”
俱文珍实在对此事是无所谓的态度,乃至他还乐意看到赵子良分走属于天子李适和宰相元载的权力,他是寺人,是没有权力参政的,他现在把握着神策军,而神策军卖力宫禁的安然,他只要把握着这支力量,天子就离不开他,只要圣眷不衰,他就高枕无忧,当然如果能获得政务和军务上的权力,他当然也是欢乐的!如果能够打太子和宰相这两派,他当然也很乐意,因而他说道:“陛下,现现在的局势众所周知,朝中大臣们都已经束手无策了,也只要西秦王有才气拨乱归正,他既然能主动请缨,申明他是有掌控的,并且陛下也已经下旨招他来了长安,不管如何,朝廷都应当给他一个能罢休施为的官职,并且他身为西秦王,如果给的官职太低,只怕他也不肯意干,奴婢觉得,起码也应当给他一个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现现在国库空虚,刚才太子殿下不是说赵子良长于理政吗?那他必定也是长于理财的,不如就让他详细管着户部!”
“丞相?难怪太子和元载二人的神采这么丢脸,敢情是如许!”
“是,大王!”
赵子知己里嘀咕了一句,对李豫说道:“臣多谢陛下委以重担,实不相瞒,臣没想到陛下对臣如此信赖,竟然让臣全权措置朝中军阵事件,这让臣感觉能够大展拳脚,又有些惶恐不安,唯恐孤负了陛下的信赖啊!不过陛下,陛下既然决定让臣做丞相,还不如让臣做摄政王,臣只对陛下一人卖力,这二者的权力实在是一样的,只是称呼分歧罢了,并且丞相的称呼与几位宰相的官职有些堆叠,这会让官民百姓们摸不着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