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轻易挨到了收买站,承诺和老李家老两口都出来换东西,李家老两口坐的是牛车,承诺倒是本身拉车进的城,鞋袜底子就不能看了,满是大黄泥,让收买站的收买员好一番嫌弃白眼。
收买站内里长年收兔子,这些兔子当然也要吃草,兔草还八分钱一斤呢,固然鸡蛋也是八分钱,可两相一比,兔草还是没有鸡蛋更值钱一些。
“政*策?甚么样的政*策?”承诺搓了搓手,她不是不严峻,这个年代法*律,秩*序都还在修复中,她也怕选错了一步,万劫不复,能活着不轻易,谁也不想在铁窗里过一辈子:“为甚么是我?您也晓得,我家无能活的劳力,就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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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诺并不晓得老李头和老李太太的话,村里通往城里的路并不好走,黏拧的黄泥路因为大前天的一场雨显得格外滑也格外的黏,承诺把裤子腕上去一节,脚上的鞋却脏的短长,这一条路并不好走,她又要拉着车,走得太艰巨,但是为了糊口,她也得咬着要走下去。
潘肖扫了眼,也没筹算上去打号召,只懒懒惰散的对李三赖说:“前个儿家里有两个鸡蛋,能够是拿来换点钱。”家里的米快没了潘肖不是不晓得。
常日里,因为有承诺,又心疼那两个钱,潘肖是没嫖*过的,也就是说,除了承诺潘肖还没尝过别的女人的味道,这男人都爱新奇不是?虽说潘肖现在迷上了李玉,可还真没到为她守身的境地,要不然,潘肖也不会还和承诺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