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善俄然伸手探过铁笼勾住封崖的脖子,隔着樊笼亲亲的吻在了他的耳朵上。

“你……”她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你如何返来了?我爹……没有放人?他……他出事了吗?”

闻人寻一顿,神采顿时阴沉下来。

萧无双伸手从发髻中拔出一支小银管,放在唇上一吹,低低的哭泣声从那银管中传出。

他一放手,萧无双便绳索一样虚脱倒在地上,抓着地毯狠恶的呼吸着,一张脸白的没有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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