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儿非常对劲,伸起左臂看了看,道:“你恋慕的话,现在自断手臂,老夫也给你打一只‘飞龙爪’装上,那样今后偷酒,就不会失手啦。”哈哈大笑。
王大锤道:“这酒我明天是喝定了。”
王大锤嗨了一声,摇了摇手,“你听我说嘛!我不是要你那憾天锁,只不过借用几天,用完后完璧归赵。我又不养狗,要那狗链子何用?”
铁老头道:“早上不是刚吃过。唉——”
王大锤眨眨眼,“你既熟谙了我二十年,莫非还不晓得我向来最是不要脸吗?”
王大锤也早发觉他体内并没有活动的真元,手上微微发力,把他推开,笑道:“牛肉能够给你吃,先承诺我一件事。去把你爷子的憾天锁拿来。”
老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拿他无可何如,仿佛泄了气,“说吧,另有甚么事情?”
王大锤嘿嘿笑了笑,“这一次必然说话算话。”
老儿还在踌躇,不晓得在两宝之间该作何弃取。按理说一坛酒喝完就没有了,特别是这几坛百年陈酿,更是贵重之极;而憾天锁不管如何用,都还是在的,只是此人的信誉堪忧,固然说是借,八成有借无还。更何况,平时还好筹议,眼下这件大事,又非用到憾天锁不成,恩,八成绩是这几天的事了……好生委决不下。
王大锤倚在门边,脸上仿佛想笑,又在死力忍着,显得挤眉弄眼,非常古怪。“我说铁老头,你飞龙爪越练越精,只是这脑筋嘛,只怕给练坏了……”
老儿咬了咬牙,“你要憾天锁做甚么?”
老儿道:“你来晚了,憾天锁已经被别人借走了。”
铁老头本来干瘪乌黑,像一块铁。现在像被充了气一样,身子倒有些收缩;神采却变得黑里透红了。
这小山一样的少年,目光有些板滞,仿佛是个傻子。嘟着嘴,仿佛很委曲的道:“我饿。”
王大锤看着他,做了个无法的神采。
老儿从架子上捧过那一坛“百花蜜”,“这一坛是我最新酿制胜利的,花一万金币也买不到。不如,我们换一下。”
王大锤道:“你孙子?”
老者眼望着他,“满足吧?”
老儿听他说“不是不成以”,已经欣喜欲色,见他前面另有前提,不由沉下脸来,“你莫忘了,你手中拿的,是我的酒。用我的酒跟我换东西,你另有资格讲前提了?”
王大锤仿佛很沮丧,看着老儿铁棍一样黑黝黝的左臂,嘲笑道:“没想到这破铁打的手臂,倒也好用。不如把右臂本身砍了,也打一只铁臂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