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固然是兵曹掾史的部属,却并非他的亲信。在安平国当郡国兵,军饷本就少得不幸,还常常被剥削。
又有两个官兵被射死,他们这时才回过神来。
“无耻,真是无耻之极啊!”官兵们忍不住在心中号令着。
本来,官兵将领射出的那支箭矢,并未射中陈旭本人,只是射中他的披风,被他用胳膊夹在身上。
兵曹掾史强忍住心中的惊骇,声嘶力竭地大声喊道:“莫要慌乱,莫要慌乱,全军向主将大旗围拢过来,随我杀出重围!”
这员官兵将领,恰是安平国的兵曹掾史。他虽说在军中不得民气,但是还是有很多亲信。恰是这些亲信冒死护着他,他才气突围到这里。
“活捉贼将!活捉贼将!”
看着躲在一旁的少年,很多人咬牙切齿,破口痛骂:“贼子怎敢暗箭射人?本日我等就要为我家将军报仇!”
但是官兵当中不乏一些沉着之人,他们大声说道:“这个贼人是想拖住我等,我等不成入彀。现在还是先把将军的尸身带回营寨,再作计算!”
正在追杀少年的官兵,闻言个个勃然大怒。
但是,黄巾军击杀官兵,的确就是势如劈竹。就在此时,一队马队从营帐以内冲了出来,他们看到这几百尚未逃出营寨的官兵,都是眼睛一亮。
这个时候,甚么建功立业?甚么秋后算账?他都顾不了这么多了。为今之计,只要先逃出此地,才气再做其他筹算。
那些官兵,初时另有些人想要从速逃离黄巾虎帐寨,但是当他们看到少年那欠揍的模样今后,纷繁大怒,就一起跑了过来,想要杀掉少年。
如许猛一看来,再加上他一向伏在马背上,就仿佛射中了身材一样。
官兵们突然见到黄巾军马队,都是心中大骇,也顾不上带走自家将军的尸身,纷繁逃出黄巾虎帐寨。
话毕,少年又是拔腿就跑,还在心中悄悄想到:“渠帅曾经说过,未娶妻者,就算不得男人。嗯,我现在只能算是男孩。”
少年见官兵真的过来杀他,心中又是一喜。他只要迟延半刻时候,其他黄巾军就能够赶来,这几百官兵还不成了瓮中之鳖?
话音刚落,只听得内里鼓声震天,黄巾军兵分四路杀了过来。
兵曹掾史睁大了眼睛,口中收回‘嗬嗬’的声音,而后推金山倒玉柱普通,扑倒在地上。
少年一边察看着疆场,一边悄悄想到:“渠帅真是非常人也,用胳膊夹住箭矢,还能抱住马脖子,并且不让箭矢掉在地上,他是如何做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