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南边来了八百里加急的战报,必然是关中有变。
这一次,具有海军的并州军,已经没有需求先攻打蒲子了。
他乃是陈旭的族父,如果并州权势能够强大,陈宫心中天然欢畅不已。
樊稠闻言,眼睛亮了起来。
关中乃是龙兴之地,并州的计谋,就是取关中而虎视天下。并州越早攻取关中,就能越快的生长强大本身权势。
他想了一下,就咬牙切齿的说道:“若非樊稠那厮与并州私通,将粮草换了出去,我等本日又岂会落得如此了局?”
若非李傕的外甥胡封,搏命替李傕挡了一剑,恐怕李傕已经被俄然暴起的樊稠杀死。
傕摇了点头,说道:“樊稠对我一向心胸防备,如果请他前来吃酒,他一定肯来。”
张济觉得李傕此次设席,想要连他一同杀死,就与樊稠结合,两人共同攻出兵打李傕。
李傕闻言大喜,看着李利道:“真乃吾家千里驹也!”
亲兵方才分开,郝昭就领着信使出去。信使见了陈旭,仓猝跪下,双手呈上密报。
他刚走出大门,就有一人直接向他劈面冲来,樊稠亲兵还觉得那人乃是是刺客,当即抽出兵器,将那人包抄了起来。
陈旭心中一震,仓猝说道:“快让信使出去。”
饶是如此,长安城中的盗匪,仍旧杀之不尽。
考虑了一下,樊稠心中有些不安,就向李傕的使者问道:“不知李将军只是聘请了我,还是聘请了更多其他的人?”
“莫非说并州境内,竟然有人预感到了今岁的大旱?”
他们晓得李傕等人并未正视永安,只在这里驻扎了两千人马。
如果陈旭带兵强攻蒲子,不但难以霸占,并且另有些得不偿失。
“赴宴?”
樊稠听闻李傕聘请他赴宴今后,顿时食指大动,想要去饱餐一顿。毕竟,李傕的日子要比他好过很多。
郭汜早就对樊稠心机疑虑,看到李傕的求援手札,顿时起兵攻打樊稠、张济。
陈宫第一个前来州牧府,他看着陈旭,冲动地问道。
陈旭翻开密信,才体味到了后果结果。
想到这里,樊稠心中不由有些惊骇。
是以,他也是好久不知酒肉味矣!
帝乃低头无语,泪盈袍袖,不敢再言。
早在决定出兵之前,陈旭就向昭余泽的甘宁下达了号令,让他顺着汾水逆流而上,随时筹办篡夺永安。
想了一下,樊稠感觉这个猜想非常有能够,就对李傕的使者说道:“你临时归去,早晨某天然会去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