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仓猝说道:“贼军即使能够今后地渡河,人数也必然不会太多。将军不若给我一千人马,待我杀出城去,先斩敌将,再烧掉他们的船只。”
“你肯定?”
没有理睬副将的心机,永安守将倒是有些表情沉重。现在并州兵强马壮,如果执意来攻,已经缺粮的永安城,绝对没法支撑得住。
“肯定!”
永安守将的一番话,使得城上守军心中略微安宁。
心中固然有所设法,他脸上倒是不动声色,看了副将一眼,淡淡的说道:“贼人如果果然敢来攻城,我必然派你下去迎战。”
永安守将答道:“对方自称乃是并州军,因为天气太晚,再加上对方隐于树林当中,看不见旗号,是以没法判定。”
“这么多年畴昔,我不但没有让他们过上好日子,反而背下了很多的骂名。”
“咚咚咚!”
如此行动,当得起丧芥蒂狂的称呼。
两将纷繁拍马杀向对方,战了二十多个回合,甘宁力量不济,虚晃一招,拨马便逃。
没过量久,城中副姑息带着一彪人马来到城墙之上。他看到永安守将今后,仓猝问道:“那边人马前来袭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