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未雨绸缪,提早攻陷永安,起码为并州省下了五天的时候。
现在的蒲子县城,起码有三千守军。仰仗吕布的勇武,带领两千人马另有能够取胜;带领人数再少的话,再想要霸占蒲子,绝非一件轻易之事。
但是,这些人更像是一个个小小的军阀。如果李傕四人能够连合分歧,他们也不敢有其他的心机。
其他将领,他们必定就如同李儒猜想的那样,怀着别样的心机。
甘宁本来就是一个放荡不羁之人,他对于财物之类的东西,并不非常看重。
“以我观之,蒲子县城的守将,在长安局势尚未了然之前,还处于张望的状况。他毫不成能为了永安县城,而折损本身的气力。”
想到这里,吕布悄悄站在一旁,不发一语。
“如若不然,恐怕我军现在仍有大半军队,以及无数粮草辎重,还落在并州境内。”
陈旭皱了皱眉头,心中有些迷惑。他晓得甘宁,并不是一个喜好说大话之人,就向他问道:“兴霸所要何人?”
陈旭扯了一扯下巴上稀少的髯毛,说道:“依托水军从汾水运输粮草,并非悠长之计。”
对于这些,陈旭又岂会不知?但是,他身为一州之主,需求顾虑的东西天然很多。
“对于文优所言功过相抵之事,你可有贰言?”
看到了甘宁的目光,贾诩苦笑一声,没有说话。陈旭倒是恍然大悟,暗骂甘宁滑头。
攻城战并不像野战,攻城的一方将占有绝对优势。平心而论,哪怕让陈旭带领一千五百人,他也没有掌控拿下蒲子县城。
“但是,为何直到本日,蒲子县城那边仍旧没有涓滴动静?”
陈旭看着惶恐不安的甘宁,沉声说道:“甘兴霸私行出兵永安,差点打乱我军的通盘打算,罪不容恕。”
恐怕本日,并州军毫不成能全数达到永安,筹办进军全部关中。
陈旭用心摇了点头,说道:“智囊所言固然有理,然军法不成废也。甘兴霸无令发兵,乃是重罪。即使有功,亦不成不罚。”
田丰说得没有涓滴夸大,若非甘宁提早攻陷永安,而后又一向没有歇息,从并州运输粮草辎重过来。
他亲身上前扶起甘宁,说道:“兴霸以一千水军斩将夺城,真乃虎将也。固然因为你违背军令,不能得此功绩。”
李儒亦是劝道:“主公,疆场之上千变万化。统兵者,需能审时度势,方为当世良将。”
如果本日,对于甘宁违背军令的事情不但不罚,反而予以嘉奖。今后,难保其他将领不会争相效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