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都是主公麾下将领,又岂能因为意气之争,而置麾下儿郎性命于不顾?”
管亥思虑了一下,说道:“遵循路程来讲,三日今后便可到达此地。”
营寨以内,徐晃向管亥问道:“我军的粮草何时能够达到?”
因为朝廷公布的特赦令,那些流窜各地的山贼流寇,他们为了朝廷分发的粮食、地步,也都纷繁接管了招安。
这些郡国兵固然之前也是山贼流寇,但是他们的战役力倒是极其低下。
不但是那些民夫,就连卖力护送粮草的郡国兵,亦是有些骚动。
他所居住的村庄,之前就被西凉军烧杀劫夺一空,是以他对于西凉军的打扮,非常熟谙。
“将军,西凉军战役力强大,我等还是先撤吧?”
韩暹看了徐晃一眼,有些欲言又止。徐晃见状,当即说到:“韩将军有话但说无妨。”
是以,碰到有人劫夺粮草今后,他们天然是未战先乱。
“邵亭不是已经被徐将军堵死了吗,西凉军为何能够来到这里?”
如果让徐晃获得了动静,带兵前来追击的话,恐怕西凉军底子逃不归去。
粮草押运官的话,多少起到了一些感化。
但是,其他三路人马满是步骑混编,遵循路程来讲,他们这路兵马应当最早兵临城下。
若这些人只是劫道的山贼,即使他们战役力强大,世人也不会惊骇成这个模样。
官道之上,五百郡兵与一些民夫押送着粮草,缓缓往邵亭徐晃军的驻地行驶而去。
是以,管亥倒也没有明着反对徐晃的意义。
那些本来待在粮草押运官身边的郡国兵,神采有些庞大,有些人面带惭愧之色,回身逃窜。
闻声了阿谁民夫的大喊,疆场上的世人才回过神来。那些本来还在与西凉军交兵的郡国兵,顿时骇然失容,仓促逃窜。
粮草押运官神采变幻了几次,而后一咬牙,说道:“我若临阵逃脱,今后必然会被军法措置。家中妻儿长幼,又有谁来赡养?”
押运粮草的官吏,对着身边的领导问道:“此地间隔邵亭另有多远?”
“如果其他几路雄师都能敏捷攻破城池,我等倒是在此地徒耗光阴,别人会如何对待我等?”
押运粮草的民夫,固然已经怠倦不堪,但是身材的劳累总好过被饿死。是以,他们也都卯足了力量,推拉着辎重车往前行驶,做好本身的本职事情。
“更何况,河东郡的匪患固然安定。但是此地崇山峻岭多如牛毛,难保没有漏网之鱼,将军不成不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