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大将军,可愿为我解惑?”
“风俗,是件非常可骇的东西。袁军尽皆为溃兵,本来都已经毫无战心。当他们发明,只要避退追兵锋芒,就没有性命之忧今后,他们就会渐渐染上望风而避的风俗。”
阎象苦笑两声,不无感慨的说到:“大将军有勇有谋,魄力过人,阎象败在大将军手上,不冤啊。”
见两人坐定,文昭脸上笑意更浓,他长跪而起,正色说道:“阎主薄的迷惑不过乎两点。”
他前面所说的那句话,乃是南中之人雍闿、孟获兵变,诸葛亮前去平叛之时,马谡说的一番话。
“象更不明白,大将军如何敏捷击溃,那些被舍弃的八万袁军,而不足力前去追杀我等。”
但是,究竟摆在面前。
阎象话音一落,文昭麾下诸将,全都将目光放在了陈旭身上。就连火爆脾气的纪灵,亦是如此。
就连袁术麾下大将纪灵、桥蕤,谋士阎象也都被俘虏。袁术、张勋等人之死,也与陈旭的追击不无干系。
诸将只看到了两边权势的差异,却没有想到,听任袁术带领雄师分开的结果。
“及至厥后,袁公路身边只要五百马队,即使抵挡,亦不过以卵击石罢了。”
纪灵摇了点头,斩钉截铁的说道:“败军之将,何足言勇。主公因大将军而死,吾若不死,必为大将军报仇。”
俄然之间,纪灵趁着世人放松警戒的时候,蓦地夺走了一个甲士的佩剑。宝剑出鞘,收回金戈交鸣之声。
“但是,贵甲士多势众,即使一时得胜,仍有十数万兵马。只要给袁公路充沛的时候,他完整能够再次拉起,一支几十万的军队。”
文昭倒是笑了两下,说道:“我军满是马队,只要谨慎不中埋伏,即使不能胜利,也不会有大的丧失。”
哭了半晌,阎象抹了一把眼泪,俄然昂首望着陈旭,说道:“吾主妄自称帝,犯下了大逆不道的罪过。他兵败身亡今后,少不了被剖棺戮尸。”
“愚觉得: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
陈旭朴拙、孔殷的话,终究使得阎象、纪灵有些动容。
阎象也为陈旭的魄力而感到震惊,他问道:“大将军莫非就不怕我等反戈一击,留下那些前来追击的兵马么?”
贾诩、田丰固然想到了这点,但是他们毕竟乃是一介文士。两军对垒,出运营策两人天然不在话下。
目睹却说不了阎象,陈旭再次将目光放在了纪灵身上,说道:“纪灵将军勇冠全军,乃是疆场老将。现在乱世已至,正值将军一展才学之时,不知将军可愿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