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旭一脸忸捏之色,赶紧说道:“还请恕我痴顽,未曾记着先生名讳,不知先生可否奉告?”
汉朝以来,不管是游侠还是名流,都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特别是为了孝、义,更是如此。
诺大的陈氏宗族,这些年来,也只要陈宫这么一个闻名州郡的名流,他几近成为统统陈家村少年们儿时崇拜的工具。
文士并未客气,安然受了两人一礼,说道:“昔年陈家村的几个冲弱,未曾想现在已经长大成人!”
中年文士闻言,亦不愤怒,大笑一声,说道:“我见你之时,你尚是一介小童,如何记得我?”
来人春秋三十高低,身长一米七几,一袭青衫,神采漂亮,器宇不凡。
房内只剩下陈旭、陈宫之时,陈宫的行动更加随便,他坐在陈旭床边,看着陈旭说道:“大郎所害之病,但是芥蒂?”
要晓得,陈宫但是在汗青上,差点就将曹操弄死的猛人啊,黄巾军的这点小伎俩,又如何会瞒过陈宫?
见到陈旭三人的模样,陈宫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等祖上为大汉建国丞相陈平,何如家中早已式微,不成想现在濮阳陈氏竟然呈现了尔等三人,看来我陈氏复兴有望啊。”
陈宫去过陈家村一次,当时他还尚未及冠,并没有现在这么大的名誉。
这时陈旭才想到,为何黄巾军会在东武阳大败了。如果有陈宫这个三国牛人在那边,定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黄巾军攻破城池。
陈旭听闻此人果然是陈宫,心中大喜,本身的病情也仿佛减轻了很多,当即滚落下床,伏地拜道:“叔父在上,请受小侄一拜!”
别的一脉,固然也早已式微,但是却出了陈宫这么一个名满州郡的名流。
摆了摆手,看着面色干枯的陈旭,陈宫向几人说道:“大郎的病,我能治,你们几人先退下去,莫要让别人出去。”
如果能与陈宫拉上干系,陈旭今后的路会好走很多。
陈旭闻言,只是沉默不语。
中年文士看似弱不由风,按在陈旭身上的力量却也不小。陈旭不能起家,只得出言说道:“旭何德何能,敢叫先生前来看望?”
陈旭闻言,心中一凛。
陈静、陈虎对视一眼,有些摸不着脑筋,却不知面前之人是谁。
虽说东武阳陈氏并不是豪族,但是因为陈宫的存在,也是小驰名誉,如果面前之人出自东武阳陈氏,就必然是陈宫了。
只要陈旭,俄然想起之前村中白叟说的话。
微微叹了一口气,陈宫起家,说道:“我幼时亦是家贫,百姓的保存状况我又何尝不知?然大汉固然腐朽,黄巾军却毫不能成事,大郎如此作为,将来恐成大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