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行的一番话,都是遵循绢布上面讲的,前面将凉州局势阐发的如此透辟,不由得宋建不动心。
“但是,现在陈文昭在凉州驻兵极多,又迁徙了很多百姓过来。若想攻破凉州,谈何轻易?”
阎行当即奋然说道:“大王此言差矣,恰是因为陈文昭迁徙了很多百姓,又在凉州驻扎重兵,我等才要现在起兵攻打凉州。”
究竟也的确如此,单论勇武,若非马超中伏,并且阎行又有很多羌人士卒互助,底子敌不过马超。
“其一,大将军与我素有旧怨,他见我一心为公替大王运营,必将心中嫉恨,会出言反对。”
至于马超,究竟会不会反对呢?
“相反,大王如果本日游移不肯出兵,待那些被迁徙的百姓们在凉州扎稳跟脚,数万关中兵被练习成为虎狼之师,再想篡夺凉州,何其难也!”
听完了阎行的话,宋建神采不由微微一变。
宋建细细咀嚼了阎行的话,当即感觉非常有理,说道:“骠骑将军之言,使孤茅塞顿开。”
阎行仍旧恭敬的说道:“大王整合天下羌人部落,乃盖世豪杰也,又岂能蜗居在偏僻的陇西四郡?”
阎行龙行虎步走进宫殿以内,恭敬的说道:“臣阎行见过大王!”
及至厥后,阎行更是隐晦的提出,马腾父亲在关中任职这件事情,想要诽谤宋建与马超的干系。
“大王如果亲率雄师出征,倾力一战攻入凉州,杀掉凉州刺史,将凉州百姓尽皆打劫返来充当仆从,岂不美哉?”
如果马超反对,宋建对于马超思疑的种子,就会悄悄埋在心底;如果马超不反对,宋建反而会对阎行产生讨厌的情感。
宋建闻言心中一动,这才慎重的看着阎行,而后俄然点头说道:“骠骑将军有此大志壮志,孤心甚慰。”
“正所谓,先动手为强,后动手遭殃。”
阎行不敢持续打搅宋建,行过礼后就缓缓退去。
宋建摆了摆手,说道:“爱卿免礼,骠骑将军此次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但是想起阎行方才的话,再对比一下两人的态度,宋建神采不由微微沉了下来。
“孤这就让人召来大将军,与他一同商讨起兵攻打凉州之事。”
阎行侃侃而谈:“陈文昭固然往凉州新迁徙了很多百姓,却跟脚未立,此时出兵攻伐定可打劫很多人丁。”
宋建眼神微眯,饶有兴趣的问道:“哦?骠骑将军说说,到底为何?”
阎行仓猝跪在地上,道:“臣一心为大王着想,故此才不重视本身的名声,在背后群情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