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辟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益州军焦急着撤出巴郡,又想以疑兵之计停滞我等行军,那里会在沿途设下伏兵?”
“撤,快撤!”
刘辟闻言大喜过望,就对那人说道:“若此计有效,吾定会记下汝之功绩。”
火光冲天而起,照亮了半个夜空,喊杀之声更是突破了黑夜的安好。刘辟纵马挥动着大刀劈开一个帐篷,发明内里竟然睡得有人。
“撤,快撤!”
被俘益州士卒战战兢兢的答道:“主帅急着回军救济广汉郡,又怕将军领兵追杀,这才让我等老弱病残伤兵虚张阵容,在此地安营扎寨。”
张任瞥见死了主将,仍旧冒着箭羽有序撤退的关中军,忍不住叹道:“关中军之精锐,果然天下莫及啊。”
“事出变态必有妖,恐怕这是张任用心设下骗局,想要赚我军劫营啊。”
又来到了一个险要之地,有人对刘辟说道:“将军,是否要派人前去窥伺?”
“刘辟已死,投降不杀!”
一不留意,刘辟右臂就被箭矢射中,他忍不住收回了一道闷哼声。
刘辟感遭到了灭亡气味劈面而来,心中闪过一丝惊骇,可他仍旧强作平静,批示着士卒们往前面撤去。
那人说道:“将军无妨将计就计,先引一彪人马前去劫营,随后诈败而逃,引得益州军伏兵尽出,将军却让人在逃窜的路上设下伏兵。”
雄师缓慢前行,路过几个险要地段都是通畅无阻,刘辟终究完整放松了警戒之心。
刘辟引军摸近益州虎帐寨,只见营寨以内灯火暗淡,悄无声气,益州军竟然没有涓滴防备。
庞大的石头从山上滚落下来,将雄师撤退的后路死死堵住。
天气已经微微放明,凌晨固然有些清冷,但是对于急行军的关中军而言,却没有涓滴影响。
“贼人见将军溃败,必然不会等闲舍弃。待其领兵追杀进入伏包抄圈今后,伏兵尽出必可大破益州军。”
跟着棒子声响起,密密麻麻的箭矢从两旁倾泻下来。
张任望着营寨方向冲天的火光,幽幽叹道:“刘辟固然并非甚么大将之才,却也是个疆场老将,即使领兵劫营,也会谨慎翼翼防备。”
刘辟一边挥动动手中兵器,将飞来的箭矢打在地上,一边大声呼啸道:“马队上马,不顾统统翻过巨石逃出去!”
刘辟一马抢先走在最前面,俄然发明门路两旁都是崇山峻岭,他们走的这条山路亦是非常狭小。
“将军快走!”
念及于此,刘辟才稍稍有些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