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阆中城内粮草堆积如山,毫不能让关中军重新夺归去。你回到城中今后,就将城内粮草全数烧毁,而后是战是逃,都随你便。”
却说冷苞亲兵统领一起往城中逃窜,途中前后堆积了将近两千溃兵,垂垂来到了阆中城下。
微微感喟一声,徐晃上前抓着冷苞脑袋,将其提了起来,鲜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染红了枯黄的树叶。
他作为冷苞亲兵统领,向来与冷苞寸步不离,是以城中将领大多都熟谙他。
来到城墙上面,徐晃厉声高呼:“尔等主将冷苞已经伏法,如果尔等还不开城投降,待城破之日,鸡犬不留!”
很多心中胆怯的益州军,闻言当即丢下兵器,跪地投降。
冷苞仰天大笑,继而厉声喝道:“大丈夫死则死矣,又岂能背主投降贼军?”
城中守将神采再变,问道:“汝乃何人,如何才气证明本身身份!”
益州军被杀得胆怯,很多人一见到徐晃就忍不住往中间挤去,拥堵的巷子之上,竟然古迹般让出了一条巷子。
冷苞抚心自问,若本身落到这类境地,绝对不成能像徐晃那样,甘愿士卒们军心涣散,四周逃窜,也没有纵兵劫夺百姓。
冷苞亲兵统领服膺主帅之言,想着前去烧毁粮草之事,就对阆中守将说道:“吾返来之前,将军曾经再三叮咛,回到城中今后,定要先将粮草全数烧毁。”
听着冷苞略显调侃的话语,益州诸将都不由大笑了起来。
“庇护将军,庇护将军!”
在明显晓得守不住城池的环境下,投降保命倒也算是一条前程。
徐晃瞥见城门大开,当即挥动动手中兵器,一马抢先往城中冲去。
亲兵统领倔强的摇了点头,道:“吾为将军亲兵,又岂能抛下将军单独逃生?”
阎圃批示着关中士卒押送俘虏、打扫疆场,徐晃倒是将目光,放在了远处阆中城的方向。
想起了江武之死,想起了那些战死的关中士卒,徐晃眼中闪过一道厉色,大声喝道:“既然如此,借汝头颅一用!”
冷苞奋力反击,手中长枪倒是被砍成两半,而后血染大地。
大旗招展,最前面的旗杆之上,挂着冷苞那颗血淋淋的人头。从人头上面流出来的鲜血,染红了旗杆。
徐晃纵马往前追去,没过量久就已经靠近了冷苞。
被人夸奖了一番,城中守将当即有些飘飘然,而后挺直了胸膛,有些挑衅的看着城下徐晃。
益州雄师持续往前行驶,转过了一处山路,俄然瞥见一群衣甲破乱,披头披发的关中士卒,没有涓滴防备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