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防备的袁虎帐寨,绝对不是他这戋戋五百人所能撼动。
徐贤闻言大惊失容,而后脑筋一转就想通了内里关头,当即骂道:“蠢货,蠢货!”
风越刮越大,徐贤领着两千并州军埋伏着,悄悄等候高览的追兵到来。
“糟糕,贼军果然有所防备!”
高览闻言倒是喝道:“贼军只要五百人马,为何不出城追杀,反而谨慎翼翼守于营寨门口?”
而此时,被高览留下来守夜的将领,已经调集了一部分兵马,于营寨门口严阵以待。
因为有所防备,以是哪怕被蓦地惊醒,这些人亦是全部武装,没有非常混乱。
“假定贼军趁机前来劫营,却该如何是好?”
却说劫营的那位并州将领,见袁军有所防备今后,仓猝带领麾下五百士卒撤退,高览却在前面穷追不舍。
就在这员并州将领,领兵方才往那边摸畴昔的时候,俄然有一阵阵喊声从袁虎帐帐以内传来。
高览失势不饶人,手中长枪仿佛蛟龙出海,杀意凛然。两人再次斗了五个回合,那员并州将领却已经险象环生。
此次行军,陈宫还给徐贤配置了一名亲信。
天空当中的明月,圆润饱满,乌黑亮洁,矗立矗立,傲立于天涯;一道云彩飘过,她当即变得若隐若现,越加引诱而诱人。
袁军将领轰然领命,高览也不持续在此地担搁,当即带领两千士卒往前追去。
俄然之间,有一个标兵急仓促跑了过来,说道:“不好了将军,那五百前去劫营的士卒,竟然没有再持续逃窜,反而悍不畏死向袁军建议了冲锋!”
看着高览气愤的模样,一名袁军将领小声说道:“贼军奔袭一日亦是人困马乏,并且他们首要目标乃是常山,又岂会前来劫营?”
他俄然愣住了脚步,看着身后在月光晖映下,一张张有些惊诧的面孔,不由感受心中一痛。
“敌袭!敌袭!”
并州军将领见高览向他杀来,当即神采一变,凝神静气筹办迎敌。
普通只要那些久经疆场,并且警戒之心很强的将领,才会有这类行动。
不但是那些袁军士卒,就连袁军将校亦是如此。
“我等将目标定于常山,高览那厮忙着领兵追击,又怎会防备周到?只要今晚劫营能够胜利,我倒要看看徐贤此人,是否另有脸持续待在军中。”
那位袁将有些底气不敷的说道:“末将担忧这路贼军乃是钓饵,故此不敢冒然追击。”
他闻声营寨以内喊声今后,仓猝翻身起来,拿着床边兵器就往内里冲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