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将见状顿时嘲笑不已,暗想陈宫果然只是一介文士,不精通领兵兵戈之事,不然绝对不会如此夸下海口了。
这员将领现在所说之言,也恰是很多并州将领的心声,固然并州军虚张阵容,打出了三万兵马的旗号,并且瞒住了袁军。
诸将又是不解的问道:“使君之言固然有理,但是若不强攻营寨,又怎能击败袁军,打十足向北方的门路?”
并州诸将突然闻声陈宫之言,都是非常不信,莫说并州军现在只要一万兵马,即使再多上两万,也不成能瞬息之间霸占袁虎帐寨。
“假的,必然是假的。”
袁将自睡梦中醒来,惶恐失措的喊道:“产生了甚么事情,到底产生了甚么事情?”
就仿佛当初幽州牧刘虞一样,颠末他的管理,本来民生残落、萧瑟偏僻的幽州,百姓安居乐业,军民敦睦而居。
是夜,天气阴沉非常,空中也没有玉轮与星宿,可谓是伸手不见五指。
一彪人马从远处杀了过来,为首一员大将在火光的晖映下,模糊间能够看到白马银枪,威武不凡的身姿。
陈宫到底有没有夸下海口,到了明日变见分晓,若没法攻陷袁虎帐寨,他们再进谏不迟。
毕竟,当初但是袁军亲身给他送来手札,说高览被赵云两招重伤的事情。
风助火势,越烧越烈,袁将被浓烟呛得咳嗽不止。
没过量久,又有一颗火球砸了过来,敏捷将那些散在地上的油料扑灭。
却说袁军守寨将领固然惊骇并州军之兵锋,却也没有投降的筹算,第三天下午就再三鼓励士卒,并且派人将营寨用木头停止加固。
袁将见状大惊,问道:“其别人呢?”
一名袁军标兵衰弱的说道:“都死了。”
袁将闻言骂道:“除了他们还能是谁,我想晓得到底产生了甚么事情,并州军才会如许喝彩。”
“这如何能够!”
袁将心中更惊,持续问道:“到底产生了甚么事情,并州军为何喝彩之声不止?”
“即使并州军倾尽三万兵马来攻,也要让他们碰得头破血流!”
听到这里,袁将手中兵器掉落在了地上,口中不断呢喃着:“如何能够?如何能够?”
没过量久,袁将派出去的几十个标兵,就有两人逃了返来,他们身上亦是鲜血淋漓。
“杀啊!”
对于并州诸将而言,或许陈宫是一个好的州牧,却并不见得是个好的统兵将领。
如果高览已经被杀,赵云与陈宫又合兵一处,那么他所死守的这座营寨,就已经成为瓮中之鳖了,营寨被克只是迟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