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细雨一把摁住想要辩驳的阿音,嬉笑着诘问道,“前辈。你方才说云浅君上是甚么意义?跟这阵法有何干系?”
四人来到后院的假山处,玉壶子一跃而起,工致如猴子普通攀在假山断裂处,伸手抽出背后桃木剑,朝着烟雾环绕的洞口砍了下去。
玉壶子瞥了眼江细雨,明显对方的态度媚谄了他。玉壶子没再刁难阿音,持续说道,“天帝为君,云浅却为君上,光听这名头就晓得他的位分是多么高贵!要不是当年那场大战,哪有这些宵小蹦跶的份!”
“喂,小子,你在瞎深思甚么啊?”玉壶子睁着大眼探头过来,“你不是要晓得玄灵阵的由来吗?出来吧!”
“咦,如何又一个季府?”阿音举着小瓷瓶,呆呆地探头往里看。
“失忆?”阿音一怔,脑海中仿佛真的有一段时候是空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