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清理了理微乱的长袍，闲散地依在车厢内。并没有开口的意义。
未等江细雨答复，濯清就又开了口，“的确是荒唐！人死了，肉身腐臭化为灰尘，只剩白骨一副。此生统统恩仇本应就此告终，却恰好依托青玉令重生，为的又是甚么？如果人死了，意念还是能够安排活着的人的行动，那这个活着的人，又是为了甚么而活？”
江细雨慌乱地别开脸，却下认识地捏碎了手中的橘子，溅出的汁水污了长衫而不自知。
濯清放下布帘低低笑了一下，“她还真是无师自通，连马也会骑了！”
“物归原主？物归原主！”濯清低低呢喃着，江细雨伸手在他面前摇了摇，“嘀嘀咕咕说甚么那？你还没奉告我，阿谁狐妖智娆和赤金丹究竟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