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呼喊如同万千动力,让男人再不犹疑,一把将敬爱之人抱进怀里,二人均是心跳加,面若朝霞。
女子只穿了一件细纱长袍,用一根束带绑在腰间。本来这类简朴的穿法衬得她身材妖娆,动听心魄。可好死不死的,那根束带现在正握在阿音手里,身上细纱如何也挂不住,眼看着滑落肩膀,光亮肌肤若隐若现。
一白衣墨客,望着面前粉若桃花的女子,心中热血彭湃。常日里乎情止乎礼,可此时,却不管如何也节制不住心中所想,悄悄执其对方小手,密意款款地说道:“芙妹,我~我虽一介布衣,可我对你的心,如同天上星斗,海中明月。此情藏在我心中,搅得我日日不得安眠。若不是本日桃花节,我、我断不敢冒昧了你。你可晓得这相思之苦!”
孤坟还是,沉默无息。
沙曼一怔,长远的影象潮汐普通涌来,如一把钝刀在割着心。“青云观,青云观~哈哈哈,”
阿音耸耸肩,无所谓地摆摆手,“真是不识好歹,小爷这是救你们好不好,再待在这妖精林里,迟早精气全无。切,也不说声感谢,真是无趣,无趣!”
“演?甚么演?”女子猜疑地瞪着阿音。
阿音小手一拍,大眼直直地望着他们,小嘴吧唧了一下,意犹未尽地说道:“太好了,演的太好了!比镇上那家戏园子里演的还要好!”
“小哥哥,奴家好怕啊!”一个浓香金饰的身材依了过来,紧接着,仿佛莲藕的手臂就缠到了阿音脖子上。
“相公,沙曼守了你十年,为何你都未曾现身一次?你还在怪我吗?怪我当年让你抱屈而死;怪我背弃誓词,没有存亡相随吗?”
阿音下认识地咽了下口水,内心念叨:哎呀我地乖乖,本来这山下这么多美人儿,怪不得那臭老头每次下山都美得见牙不见眼的,公然到处有奸情啊!
花妖扑哧一身笑了出来,手绢一收,盈盈回了一礼,无穷娇羞地回道:“奴家沙曼。”
四周传来咯咯的笑声,竟震得那桃花纷繁颤抖,一时候香气更加浓烈,惹得阿音也有些晕晕乎乎的。
阿音啧啧两声,不但没跑,还将小脸凑了畴昔,奥秘兮兮地问道:“美人儿,你每年要给那臭老头多少钱啊?”
身后不远处,不知何时站了一名黑衣女子,抱臂而立。沙曼收起脸上的哀痛,淡淡问道:“你来做甚么?”
阿音挑了挑眉,忙理了理衣袍,长身一弯行了一礼,这才一本端庄地答道:“小生秦香,不知女人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