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甚么事情都情愿为我去做?”
我无动于衷的持续抚摩着怀里小小的身材,手也在他的衣衿里持续的游移着,四周其他的人都是低着头不敢看向我们。
“不!”惊骇的尖叫声中,毒蛇咬上了女人,然后仿佛遭到号令一样,又快速的飞回瓶子,极地银蛇是一种能够飞翔的蛇。
……
对于这个春秋的我来讲,她像是一个玩具,一个没有太粗心义但是却能够被我玩弄一次的玩具,并且也是一个一次性的玩具。
“疼吗?”我悄悄的问,仿佛已经没有了方才的虐气。
他顺服的没有涓滴的抵挡,并且还解着本身的衣服能够让我更轻易的将手伸出来。
因为被封住了穴道,没法应用内力抵抗寒气,寒气已经开端垂垂的深切到她的筋脉当中了。
“皇女请坐。”青恭敬的将椅子搬放在我的身后,我搂过他坐在了有些广大的椅子上。
“啊,啊,啊……”而这个时候女人的身材已经开端一奇特的姿式扭动着了,并且她的两条腿紧紧的缠在一起,手也在摆脱着锁链的束缚。
“啊,不要,不要,我好热,好热,求你,放了我,我不可了,放了我,放了我,求求你了,你让我做甚么都能够。”女人哭喊的声音在全部囚室里构成了反响,让人有种可骇的感受。
“不,不,不,把它拿开,求求你,把它拿开。”女人扭动着身材嚎叫着,眼睛因为惊骇瞪得大大的。
他的身子很软,固然比我大些,但是抱在怀里仍旧很舒畅,我的手伸进了他的怀里,操纵他的体温去除方才鞭子带来的寒气。
邪邪一笑,我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瓶,然后在她迷惑的目光中将瓶子翻开,一条标致的只要小指般大小的银蛇从瓶子里冒出了个头,吐着信子的看着瓶外的天下。
“给她闻一下。”听到她的苦求声,我灵机一动,有了一个主张,以是,从怀里拿出了方才的阿谁小瓶交给了一旁的黄,小瓶内里有的不但是银蛇,也有着我的血,而只要闻到我的血便能够减缓毒性。
“你晓得这是甚么吗?”晃动手中的瓶子,我悄悄的问着阿谁满眼惊骇的女人,她仿佛已经晓得了这是甚么。
“呵呵,不愧是在江湖混过呢,我看到你的眼神就晓得你已经猜到了对不对?但是,我想你必然没有感受过它的滋味,那但是很*的哦。”说着,我就将瓶子向她移近。
至于它的毒性是,只要你被它悄悄的咬过一口后,你的身材就会渐渐的变热,然后满身就会披收回*的气味,想要于人欢爱,而这个时候,在你面前的不管是人还是牲口,你都会义无反顾的扑上去,这是一种能够让人完整丧失人道的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