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如果你……”情不自禁,脸上飘起了两朵红云。
再深看一眼,肯定他已经睡着,并且有均匀的呼吸声传入,她才侧过身从一边赤着脚站起来,拉开门,悄悄翻开楼下的灯,统统都是那么的轻。
“你才痴人呢?连话都不会表达,你不说我就是不晓得。”他耍起耐来也是无人能比的。
“永久如何?”
“永久呆在我身边,别想逃开!你这一辈子就只能当我的女仆。”他霸道而霸道地说着。
毕竟,只是伸到半路就缩了返来,而她要该做的是现在立马爬起来,下楼,然后找到抽屉。
往杯子里接好温水,然后从抽屉里把药拿出来,毫不踌躇地服下一颗。在将药片放回的那一刻,她又缩了返来,恐怕会有万一,又吃了一颗。
欺负我这三个字说得很小声,说得自已都有些不美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