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顿时万念俱灰,完了!铜像的底座中间有一条铜链竟然是和空中连接在一起的!
绿珠越哭越烈,任凭我如何劝也收持不住,我心想女人到底还是豪情植物,她不会感遭到事情的危急,就算内心明白大哭一场也不会处理任何题目,但是她仍然要这么做。
绿珠也背起锁链扛在肩上,玉足用力一蹬,果断地说:“以是奴儿也要与你一起承担!”
绿珠像被吓坏了的小兔子。眼睛打着转,水汪汪地望着我。
我把她谨慎翼翼地抱起来,安设在棺材内里,阖上棺盖。用锁链来回几次捆绑了一圈又一圈。
空心的铜鼓已经被水托起来,但是铜像和棺材还没有,我晓得现在不能心急,必然要保持沉着才行,我这是在海底,稍有不慎,便是性命难保!
快浮起来啊,快浮起来啊!
我见绿珠走了,晃了晃两膀,心中暗想该是发力的时候了!
只听得棺材碾压骨头而收回的噼里啪啦的破裂声,更有与青铜碰撞而收回的锋利刺耳的金属声。
我把她的骸骨清理出来。面前这具青铜棺材仍然沉重非常。
挥斧脱手之前,我再一次沉沦地环顾青铜宫,我想把它永久留在我的影象里,这是曾经属于我的王宫,这里见证了我最浪漫的夜晚!
我顺水推舟地说:“你如果累了,就躺在棺材里吧。”
斧刃不偏不倚地劈在青铜门缝最亏弱的那一处,只听得门与斧头收回震耳发聩的碰撞声,余音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