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让她也陪着在这边熬彻夜盯着人清算,她也心甘甘心!
徐初盈心下暗嘲:获咎人的事儿,你倒推得洁净!
宋嬷嬷使个眼色命小丫头们手脚利索将碎瓷片清理了出去,她天然明白现在元侧妃的表情,并没有替碧染说话。
元侧妃眼睛一亮,顿时豁然开畅,大笑道:“不错、不错!嬷嬷这主张极好,就这么办!”
“不错!”燕王点点头:“正该如此!”
只是,想到徐初盈去了福宁殿,神采一垮,笑意又冰冷了下来。
如果说之前还只是羞愤羞怒,现在元侧妃的确要抓狂,悔得肠子都快青了!
徐初盈不想去,元侧妃更不想她去。
徐初盈跟上,带了碧罗畴昔奉侍,将徐姑姑和银屏留下盯着。
便是偶尔王爷招去侍寝,完事了也会叫人送她们回自个院子!
宋嬷嬷察言观色便知其意,便笑道:“依老奴说,既如此干脆让薛夫人、秦夫人专门帮管明春殿的事件,岂不是两下便宜、皆大欢乐?”
元侧妃实在太不甘了,气极之下竟昏了头,忍不住笑道:“王爷,客房一向都打理得极整齐洁净的,不如请王妃客房安息一晚吧!这儿熬个彻夜,也就清算出来了!”
至于燕王是否是在碧染偷跑来知会她以后才畴昔的,这类题目元侧妃压根就不予考虑!
元侧妃悄悄闭上眼睛,长长的舒了口气,怔怔的,神采中几分落寞几分安好。
她缓缓点头:“嬷嬷说的是,只要生下小王子……”
元侧妃气得胸闷,本不想说,但见燕王一旁虎视眈眈,情知推委不畴昔,只得道:“几个管事的各打二十板子,革三个月月钱!余下者各打二十板子,革一月月钱!王爷、王妃,如答应安妥?”
宋嬷嬷便笑劝道:“侧妃,那到底是王妃,占驰名分!王爷和太妃夙来是重端方之人,王爷纵再不喜她,也不能不给她面子啊!您何必纠结这个呢?老奴大胆说一句,王爷多宠两回那没背景的王妃,总好过宠薛氏、秦氏她们啊!您放宽解胸,等生下小王子,还愁没有出息么!”
徐初盈点点头,含笑道:“侧妃依着府中端方措置,必是不错的!不过,眼看消夏宴顿时就要办了,这会儿就别动这么大阵仗了,等消夏宴以后再罚吧!王爷您看如何?”
说毕拂袖而去,唤上徐初盈:“走吧!”
念想未完,便听得燕王怒斥道:“你昏了头了!堂堂王妃去客房安息?的确胡言乱语!”
福宁殿,便是畴前王妃在,一年也可贵有几夜在福宁殿过,至于她往下世人,更是从未在那过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