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易剑从背面追上来,他腿长步子大,没两下就追到了,伸手拖住的她的胳膊,乃至连脸上的担忧和焦炙都表示得那么完美。

是她向来就没有对他有过的依靠和等候。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秦溪转头,看到了大步走来的易剑,他手上搭着他上午穿的那件大衣,健步如飞,神情忧急:“阿姨如何了?”

他在她耳边悄悄“喂”了一声,如恋人般密切而靠近,可说出来的话,倒是相称焦灼焦急的模样,“爸爸,阿姨到家了吗?”

秦溪一向都没有说话,她收了泪,也收了惶恐和气愤,只是神情冷酷地跟在他身边。

秦溪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一步。

他语气和顺,就像是在和她说世上最动听的情话一样,但话里的意义,无一不令秦溪心头冰冷。

他一向都想把她圈养起来,做他的禁脔,平生为他所监禁。

仿佛是怕她崩溃得不敷完整,易仲平的电话就在这时候打了过来。易剑微微放开了她,开了免提,将手机放到她的耳朵边。

易仲平看着自家儿子:“客人都送走了?”

易仲平沉吟了会,说:“好吧,有动静通电话。”

追返来了,她就带着她远远地分开,离得这里远远的,再也不返来!

“是,路上接到动静,我就让小婕开车去了。”

易剑把电话收起,一只手捧着她的脸,另一只手和顺地替她擦着眼泪,微微一笑轻声说:“你晓得的不是吗?小兔子躲了那么久,现在也该回家了。”

但是她不敢。

看她吓到了,易剑捏着她下巴的手微微用了用力:“mm。”他像她十二岁那年那样叫她,密切而热切,“你该晓得,你是我见过的,最诱人的猎物。为此,我一点都不介怀多花点时候来驯化你。但是现在,够了,已经够久了。”

也该回家了。

“哦,调出来了!”旅店保安的喊声,把秦溪的重视力拉了返来。

她看向屏幕,微微嘲笑。

她求过他那么多回,实在是太清楚了,逞强、痛哭,只会让他越加镇静。

仿佛是她毕业将近定事情的时候,当时候她的导师是很喜好她的,保举她入职本地一家病院,同时请她持续做他的助手。

秦溪冒死挣扎,他就抱得她紧紧的,那双臂力微弱的手臂,将她紧紧地圈在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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