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归去奉告你上面的人,我冯双礼虽已不奉朱由榔为君,但要我出兵拦他,也是不能。”
一口鱼汤下肚,固然少了佐料,可也让朱由榔胃口大开。“咕嘟”几大口,一碗鱼汤就这么进了肚子,鱼肉倒是没吃,朱由榔嫌鱼剌难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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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双礼话是如此说,心中倒是有些伤感,畴前大西军多么强大,满清畏之如虎,现在却成了现在这般残落模样,死的死,伤的伤,散的散,各寻来路,只流落边外的李定国、白文选和他冯双礼在对峙,可如何也不复当年盛况了。
李援城从冯双礼那边分开后,却并没有回返贵州,而是直奔荣县而去。
“李举旗?唉。”
“吴三辅、张国柱从贵阳出逃后,必将会去重庆,再转去保宁,眼下我军正在追击,只要殿下肯出兵,定能拦住他们!”
因为热,朱由榔便到溪边想洗一洗脸,趁便洗濯一下身子,连日逃奔,让堂堂天子身上披发着一股异味。吴三辅亲身带了一队兵士庇护朱由榔,因为他不晓得这四周有没有匪贼。
冯双礼微一沉吟,看着面前这乌黑男人,忽的问他道:“为何本王看你如此眼熟?仿佛在哪见过你。”
文督师?
李援城怔了一下:“殿下可考虑好?”
冯双礼叹了一声,李举旗是他的绥德老乡,在晋王李定国麾下当参将,可惜于黑石渡一战不幸阵亡。当时他听到这个动静时,还难受了一段时候。
溪边有很多高凹凸低的卵石,卵石上覆着很多青苔,非常的滑,吴三辅想让人扶天子畴昔。朱由榔却点头说不消,他在上面谨慎翼翼走着,恐怕一不谨慎摔交。但是越不想来甚么,却恰好来甚么,朱由榔还是被青苔滑到,脸摔在卵石上,疼得他叫了起来。
遵义兵民府是四川入贵州的两条要道之一,处所本就瘠薄,二十年战乱下来,受灾程度也是最甚。从已成废墟的遵义县城到遵府军民府城这一起,朱由榔连个鬼影子都见不到。
李援城摇了点头:“夔东有文督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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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双礼微一摆手,显是逐客了。李援城点了点头,道:“既然殿下不肯出兵,那小的这就归去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