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五章 人各有志[第1页/共3页]

徐元文在桌边濡毫作画,熊赐履站在边上极力使本身的心性定下,要不然恐怕就要被状元郎嘲笑了。

徐元文轻笑一声,提起笔续又作画。刚描了一点,门开了,就见康亲王杰书一脚踏了出去。徐元文和熊赐履忙要上前施礼,杰书看到徐元文手中的笔和桌上的画,赶紧道:“状元郎不要多礼,本王也是路过,随便瞧瞧。”

“人各有志,不能强求。就说阿谁举人于成龙吧,当初吏部选官,谁也不敢去,他偏生主动去。本来大师都觉得他会死在任上,不想他倒是赶上朱紫了。江南右提督库恩布大人对他但是非常赏识,上折为他请庐江知府一职呢。”

因为身子弓在那作画,帽子碍事,徐文元便将官帽摘下,暴露光秃秃的脑袋。这行动自是分歧朝礼的,不过内阁现在都没人过问,又谁会说状元郎不成体统呢。

老友的恭贺,却没有让徐元文感到欢畅,反而更加郁结,因为母舅要他办的事情,实在是有些难堪他。

“性德这孩子非常聪明,小小年纪就能吟诗作对,本王看着非常喜好,他父亲纳兰明珠和本王也非常要好,现在明珠奉先帝调派在外,以是本王便想为性德寻个明师。想来想去,普天之下,也唯你这个状元郎最合适做性德这孩子的教员了。”

修身养性,齐家治天下,话是大家会说,但真做起来却难。

杰书是亲王,徐元文和熊赐履哪敢托大,还是上前跪下为杰书请了安。跪下时,熊赐履轻捅了下徐元文,后者才发明本身的官帽没有戴,仓猝取来戴上。杰书抬手表示他二人起家,走近桌前细心端祥徐元文的画,感慨道:“先帝在时劝学崇儒,爱才用才本为社稷,却被八旗一些人暗里讥为专好延揽汉人南士。只这翰林值庐之设,便大费周折,何况其他!现在先帝一走,这内阁就冷僻至此,提及来还是本王的不是。等明儿本王进宫见过太皇太后,总不能让先帝的心血就这么被人糟蹋了。”

熊赐履怔了一下,摇了点头:“没有。”续又叹道:“程兄太刚强了,当日如何也不肯听你我相劝,执意去投贼秀才,现在也不知在那边。兵荒马乱的,我真担忧他有甚么不测。”

徐元文这话半真半假,承平军占据江南今后,昆山故乡曾给他送过信,正旦前也有北逃的昆山士绅替徐家传过信,以是徐元文对于故乡的究竟在是晓得的。不过,不知为何,徐元文却没有对老友实言。并且,有一件事他也没有奉告熊赐履,那就是就在数天前,他在都城的室第来了一个山东的贩子,这贩子替他送来了母舅顾炎武的亲笔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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