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德的话让俞天恩也有些游移起来。踌躇不决拿不定主张。见状,吴三德忍不住催促起来,声音大了些,他道:“不是兄弟我非要投承平军,而是我们真没别的路了。老兄你想想,就算我们能活着回到广州城,可我们把总兵大人陷在承平军手里,归去以后上头会不要我们的脑袋?”
吴三德不觉得然,道:“承平军可不是贼寇,人家但是正儿八经的大明兵马,其军帅周将军但是永历皇上封的总兵官。再说人承平军是真能打,你想想,我们广东绿营打不过他们,督标也打不过他们,连平南王部下的旗兵都打不过他们,就是那新来的满州兵也不敢跟他们打,这类能打的兵马,我们投了他今后还愁不能跟着吃香喝辣?”
“甚么大礼?”
吴三德找到俞天恩时,俞天恩还在闷头大睡,叫了几声都不该。最后吴三德不得已上前几次推了他几下才把人弄醒。
吴三德咬牙道:“增城!我们拿增城做投承平军的投名状!”(未完待续。)
遭到惊吓的他摆荡起来,嘴中嘀咕:“人家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可我们倒好,好好的官军不做却去当贼寇,这不是走转头路么?”
俞天恩嘴角一抽:“你把话说明白些。”
吴三德没有说话,却将手朝南边指了指。
吴三德也不坦白,干脆把话挑开了说,他道:“我也没别的意义,我们从戎吃粮的,吃哪家粮不是吃?只要能有吃的。何必跟自个过不去,非要累死累活的。”
俞天恩终是明白吴三德想说甚么了。他直点头,道:“不成,不成,我们怎能投承平寇呢。”
“他就是信口开河我们又能拿他如何?他胡启立是总督大人的亲信,一手掌着督标,到时官司打起来,你说总督大人是信他还是信我们?”
把总吴三德固然也困,但却还能保持一点警省,强撑着早夙起了,带着两个被他唤醒的亲兵在镇子外巡查了一圈,没有发明承平军到来的迹象这才稍稍放心,盯着北边看了半晌后,他俄然咬牙去找一同逃出来的千总俞天恩。
俞天恩惊奇了:“他们不是往广州跑了吗?”
俞天恩被推醒后就跟个惊弓之鸟般一下跳了起来,拔腿就要跑。却发明四周一个承平军都没有,反而是部下的把总吴三德叫本身。不由松了口气,又有些抱怨道:“人吓人能吓死人,我他.妈的还觉得承平寇杀过来了呢!”
吴三德犯难,俞天恩又有些摆荡要投承平军的动机了,见状,吴三德也豁出去了,晓得都到这境地了,那里还能让俞天恩再扭捏不定,他把手朝东南一指,沉声道:“要不我们给承平军送份大礼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