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软的民夫叹了口气,没敢再说话。其他民夫们也都沉默了。
胡德隆猎奇的看了眼那辆马车,问了句:“军爷,那鞑后代人是甚么人,昨要伶仃埋的?”
“我听衙门里的人说,就是因为满州娘们长得太丑,以是才便宜了宋老四他们那帮光棍汉的。”
“师父,我们不去乌龙冈拾骨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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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民夫也都干劲实足,胡德隆那边给的人为高,吃的也管饱,收了工就能拿钱,今儿完了还请酒喝,你说哪个不卖力量!
“呵呵,那倒也是。”那说话的民夫也笑了起来,趁便也替宋老四操起心来,他笑道:“宋老四穷得都揭不开锅,哪有粮食喂那满州婆娘,别把人领返来给活活饿死了。”
另有一人却迷惑的昂首问胡德隆:“昨女鞑子也叫承平军的军爷们给杀了?”
“我...”
“是个满州人的格格,鞑子两广总督的婆娘。”
胡德隆这个干死人买卖的早晨也不敢去乌龙冈,那地主让他也是碜得慌,死人骨头一层堆一层,一排连一排,前些年那处所的野狗吃人.肉都吃疯了。就现在,真修大和尚每天还带人在乌龙冈捡骨,可如何也捡不完。
深思着面前这两坑挖好。这小鞑子的买卖便算齐活了,为此胡德隆可贵风雅一回,要请这些民夫喝酒。百多人找家小店,弄上些下酒菜,整上几坛酒,也花不了几个银子,能够把这帮民夫拢住,下回再有这么大买卖,便能还跟着干,免得他再来回找人。担搁时候。
“饿不死,衙门里给发了些,说是领满州婆娘归去的都有,如果那满州婆娘肯安生过日子,有了身孕还能再去领些赋税。”边上有个晓得环境的张口说了。
胡德隆朝车上看去,有小鞑子,也有女鞑子,一个个趴在那,看不到脸。他朝跟来的民夫打了个手势,民夫们忙上前将鞑子尸身往下拖,然后也不忌讳,就那么一人扛着一具往挖好的坑那边去。坑那边又跑来几十个民夫过来帮手。
“公主啊!”
这边,那承平军小旗径直带着两名部下从一辆车上搬下一块石碑,寻了处高地把碑给竖了起来。
“协领?”中间的人听了非常猎奇,“二爷,协领那是多大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