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耿继茂与承平军早有勾搭,这才让广东局势崩坏!”
岳乐听这些人说得越来越不像话,再看顺治已被气得说不出话,不由怒道:“现在不是究查是不是耿继茂出售咱满州将士,也不是会商汉军是不是可托,而是如何应对广东失守的局面!”
护军统领、内大臣达素忙向前回声。
“息怒?你们叫朕如何息怒?当年李定国不过斩了朕一个亲王,逼死朕一个藩王。可朕的满州儿郎没叫他给打得全军淹没!现在可好,两千多满州儿郎就这么没了!你们让朕如何息怒!”
此言一出,王公大臣们都是一惊,济度更是措手不及,仓猝道:“臣已领旨往福建安定海寇,怎能兼顾往广东?”
杜尔佑不加考虑就道:“要洪承畴从湖南调兵入广东!”说话时。脸上的血口儿还在流血呢。
“你!”
范文程开了口,宁完我也不再张望,咳嗽着说道:“老臣觉得是否调湖南兵入广东之事当听取五省经略洪承畴的定见,毕竟他在湖南坐镇把握的环境比我们要多,调兵之事当听取他的定见。”
信郡王多尼年纪不大,但可不像济度那般胡涂,他也道:“给吴六奇也升官,叫他做广东提督,节制唐三水,总之一句话,广东全给他,他如果能光复广州,朝廷给他封王,耿继茂的靖南王叫他做!”
“不成!湖南的兵要对于云贵的明军,如何能调到广东!”说话的是内大臣遏必隆,他是议政大臣中身份最崇高的一名,其父额亦都是太祖天子天命建元时设置的五大臣中的第一名。遏必隆是额亦都的第十六子,母亲是努尔哈赤的女儿和硕公主。他的家属最受皇家书赖,他有五个嫂子是公主,一个姐姐做了太宗天子的元妃。
内大臣们被尚善这个题目难住,一个个都不吱声了,因为谁也不敢包管韶州就不被承平军夺下,就如谁也不会想到承平军能占了广州一样。
顺治也呆了,没想到济度这个混帐竟把事情扯到汉官身上去,他是不是要把天下统统的汉官全罢了才甘心!
“你们这是叫汉人给灌了迷魂汤不成。广东那么多汉官降了承平军,你们还要重用汉人!”
伊图踌躇了下,咬牙道:“承平军在满城纵兵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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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尼也气不过济度这帮人瞎咧咧,他哼了一声道:“简亲王把汉官都罢了,谁个替我们办事,谁个替我们卖力!别的不说就说广东。把吴六奇和唐三水罢了,潮州和韶州如何办?你是要再把这两个忠心大清的汉官也逼反吗!纵是他二人不反,你把人罢了,谁个替我们挡承平军,莫非简亲王自个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