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浑身赤.裸被绑在驴身上游众的模样,岳乐恨不得一死了之,可现在,他倒是求死不得。他冒死挣扎,想痛骂,却发不出声音。脱落的下巴让他的嘴巴看着非常空荡,唾沫、血液不由他本人意念节制而往下滴落,看着如同一傻子。他的脸也是半边青,半边红。红是因为羞恼而红,青倒是因为马鹞子动手太重,那记重拳打下去,岳乐的脸没个十天半日休想见到赤色,便是有,也是发淤为紫。
张煌言也非常恋慕。
“呜呜...”
索里拜悲苦莫名,将脑袋重重磕在了石块之上。(未完待续。)
“王爷啊...王爷啊...”
尚书大人听了这叫唤,再看岳乐那模样,表情大好之下竟是生了童心,要罗纶却找来一块木板,亲身在板上写下几个大字――“官吏人等勿需躲避!”写好,叫人扛了在驴前开道,如此算是给岳乐把仪仗配齐。
罗纶对满州亲王仿佛很有兴趣,和身边的董常清不时窃语几声,而后两人收回几声坏笑声。尚书大人仿佛是听到二人说了甚么,不由扭头轻咳一声,脸上虽有不快之色,目中却有笑意。
“马鹞子,把人放下,俺瞎子替他脱!”
瞎子李也是缺德,那么多公驴不找,硬是选了一头最小的母驴出来,然后在岳乐“呜呜”的抗议声中将他硬提了上去。
“国公帐下真是虎将如云,单这二人,可称国士也!”
张煌言看到被王.辅臣拎过来如死猪般的岳乐时,俄然说道:“国公可令人将岳乐扒光,缚于驴身之上,沿道游众,如此,清军必无人再敢顽抗,我军亦可士气大振。”
“尚书大人真是好发起!”
周士相笑着纳了张煌言的建议,他军中有很多江西新降之兵,固然一起行军和此战表示尚可,但是他们骨子里恐怕还存有对满州人的害怕之心,恰好借岳乐这满州亲王来撤销他们骨子里的最后一点害怕之心,也叫那些清军看一看,他们的满州主子脱光了是多么模样。
岳乐的死,完整打断了清军残兵的脊梁骨。为了敏捷结束战事,进军南都城,周士相命令各部能够招降。
母驴朝前走,岳乐却不知朝前倾还是朝后仰。他身子朝前倾,明白屁股就撅出来;朝后仰,前面那东西就堂而皇之的透露在人前。
瞎子李一脸坏笑的走到王.辅臣身边,目光炽热。
岳乐的母妃纳喇氏是满州可贵一见的美人,其父阿巴泰在太祖诸子中长相也是端方,岳乐本人也才35岁,这些年因为在京中养尊处优,保养得体,以是边幅按汉人的审美来讲,还算出类拔萃,乃至能够说是英姿勃发。只可惜,漂亮的安亲王现在却跟个傻子没有甚么辨别,马鹞子一起提拎他过来时,看到这位满州亲王的承平军将士无一不在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