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闽浙总督和浙江巡抚就这么被剖开肚子,取出五脏,然后用水冲了投进大锅。
四周尽是明晃晃刀枪,面前倒是一口煮着督抚的大锅。望江门前,当真是如人间天国般可骇。
“卑职愿为将军篡夺满城!”
“将军这是?”
望江门一开,其他各门清军哪另故意守下去,不战自溃。昂邦章京何魁见机得快,抢在溃兵之前退入满城。一入满城,何魁便命令封闭城门,不准溃兵涌入。他这也是被承平军的内应吓怕了,不晓得这些溃兵中是不是藏有承平军的特工。为防万一,干脆一个不让进,不然真要再混出去特工,满城必定难保。
何魁惊得面无人色。
望江门一开,城外立时稀有百承平军马队冲进了城,随后便是大队步兵涌入。
此时的闽浙总督赵鼎祚早已落在了承平军手中,他本是在总督衙门等侯平乱动静,成果乱事未平,倒是晓得了承平军已经入城的动静。和何魁一样,赵鼎祚本能反应就是从速逃进满城。但是往平海门的门路被溃乱下来的绿营兵给堵着了,深夜当中,那些溃兵如惊弓之鸟,那里还理睬得了甚么总督大人。平海门不通,赵鼎祚无法便往承乾门,成果半道却被急于建功的绿营千总张大猛截住,成了承平军的阶下囚。
福建八旗兵虽英勇,可只二十多人,那里敌得过人数多他们几十倍的浙江兵。不一会,便尽数被砍杀。斩杀了这干“特工”后,何魁松了口气,正欲带人再去寻其他特工,却听望江门那边有喊杀声向着城中传来。
城中乱起时,这帮满州官兵也是惊奇不已,那满州参领未及多想,就喝令部下随他去弹压乱事。可刚一出大门,劈面便碰上一队清军冲了过来,顿时之人恰是仓猝带兵前来抓捕他们的昂邦章京何魁。
佟国器疼是醒过来,一见本技艺腕,吓得又是大呼一声,在桌上滚翻几下,却给苏纳的亲卫按的死死,转动不得。佟国器哭嚎不止,众降将降官看得无不耸容失容,眼看那血越流越少,佟国器垂垂停止了挣扎,浑身高低变得雪片似的惨白。赵鼎祚那边早已是看得吓晕了畴昔,成果也是被依样而为。
苏纳纵马入城,面前是数百跪倒在地的绿营兵,四周城墙和走道上有很多尸身和血迹,显是刚才内应的绿营兵和不肯开城的绿营兵自相残杀过。
“多谢将军!”
“不知将军筹算如何措置这二人?招降亦或...?”陈建德不晓得承平军这位新安侯如何措置赵鼎祚和佟国器,便谨慎翼翼的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