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糙男人动粗,母亲上前将我揽到身后。
“你个野种崽子,敢咬老子,滚蛋!”
“你干甚么?”
“****的,你爹才死牢里!”
“狗娘养的混蛋,都是一个村的,你欺负他们娘俩算个甚么玩意,他娘的,老子如何听着这边乱糟糟的,敢情是你这个王八羔子耍威风,信不信老子砍了你!”
八叔出去后,一眼就瞅见地上我和母亲的模样,昂首望向何大彪子,他快跑两步,冲着何大彪就是一脚,直接将他踹翻在地,让后骑在身上,一把揪起他的衣领,抄起沙锅大的拳头“咣咣”砸在那颗秃顶上。
在阿谁闷热的下午,老头起码吼了百十次,直到下午放学,班主任才让我回家。
有些年事的院门被人捶的直响,母亲仓猝去开门,而我躲在正屋门边偷看。
晓晓当时就气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