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一怔,忙屈膝道:“主子不必担忧,这两年主子给太后调度身子,太后的身子骨也一日比一日好,再者老奴们都跟在前面,不会有事的。”见主子神采和缓了一些,她又道:“太后这是爱好大皇子,以是也不肯让别人抱着。”
瞄着鱼服和李嬷嬷那迷惑的眼神,子曰惊奇的笑道:“你们都没闻到欣朱紫身上的那股味道吗?太后一贯不喜好浓香,下次如有机遇,得提示她重视了。”
李嬷嬷顿了顿:“老奴晓得了。”
吃过早膳,漱完口,看着李嬷嬷叮咛人撤掉用过的炊事时,子曰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这些天大皇子去太后那儿可还好?有甚么特别的事情产生吗?”
“你这张小甜嘴,哀家想忘都忘不了。”太后亲了下安安的手背,发笑着说道:“小安安,我们别理你娘,好不好啊?”
子曰缓缓一笑,道:“李嬷嬷不必如此,我也只是随便问问。”拨弄着安安金饰的发丝,她漫不经心道:“我现在是心机全放在大皇子身上,对内里的事情还要全数仰仗嬷嬷和鱼服,嬷嬷今后也别怕我烦心,有甚么事情,尽管说就是了。免得哪天出了甚么料想以外的落空,我还全然不知。”
子曰展颜笑道:“臣妾这不是几日没见太后,驰念得紧,又怕太后忘了臣妾,这才将存了满肚子的好话一个劲儿的说出来嘛。”
而这一番话,被李嬷嬷加工后禀告到了太后那儿,太后听完沉思很久,皱着眉头确认的问道:“你说宁昭媛提到欣朱紫身上的香味?”
鱼服听出了些分歧的意味,但不太懂她们之间的话是甚么意义,当着她的面都能说的话,天然也不会是甚么奥妙了,故此,她也没有多想。
看来,她太依靠李嬷嬷,是不是该生长一个忠心的人了呢?鱼服和李嬷嬷,她实在是比较信赖鱼服的,但太后宫里的事情鱼服很难探听到。
子曰谢恩坐下后,捏了捏安安的小手,用心刁难的讽刺道:“安安,如果父皇也来了,你筹办拉着谁啊?”
子曰偶然萧瑟欣朱紫,空挡时便道:“欣朱紫如何都不说话?”说着,另有些不美意义的看了眼太后:“是不是我的话太多了。”
正巧,这时候有个小宫女出去,说是大皇子已经醒了。子曰也起家去寝室,来到寝室的时候,鱼服已经给安安穿好了衣裳,正在喂菠菜汁小米粥,安安看到子曰过来,也不吃了,忙伸开手让子曰抱。
欣朱紫悄悄的瞄了眼正神采自如和太后说话的宁昭媛,她不明白:宁昭媛如何能够那么轻松的跟太后说话,她之前也探听过,太后并不喜好甚么阿谀话,但宁昭媛说得那样直白,太后不但不活力,反而更加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