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一句冲动而压抑的吼声,“朕已经全数晓得了。”
我幽幽隧道:“先生所说的那白绫,我或许见过。”
我眸光一垂,哑然道:“妾身没怪皇上,妾身本想去景翠宫找赵朱紫说话的,只是未曾想在此遇见了韩画师。韩画师身患沉痾,自发光阴无多,便一再恳请狱头才得此机遇出来一趟,妾身也不知那画像竟与窦婕妤有关。”
他身子一颤,又一把紧紧拥住我,语无伦次地喃喃说着,“你这狠心的人儿。你有甚么好,你凉薄,你疏忽朕,你喜好别人,可朕却痴心痴肺只欢乐你。那赵朱紫是面貌像你,可朕清楚她不是你,永久代替不了你。你这朋友,朕要如何才气减少一丝丝对你的爱?”说着,俯下温热的唇就要吻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