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道:“摆布随她们罢,嘴在她们身上,她们要如何说,我们谁管得着呢。”
我道:“妾身是带兰兰来这儿玩的,不想惊扰王爷和夫人们了。”说着,凛冽地谛视着他。
紫月搀住我的手微微一抖,道:“那姐姐可要如何办呢?那刺客与你非亲非友,你凭甚么要私藏他呢,王爷细想想不就明白了么?岂能真被她们教唆了。”
萧煦冷冷看着我,唇角扬起一抹等着看好戏的轻笑。刹时,碧春掀帘将哥哥领了进了。
紫月喟叹一句,道:“但愿王爷不要轻信她们才好。”
萧煦转眸,道:“本王有思疑你么?昨晚本王看了你的房中,并未见有何非常,只不过当时你宽衣睡着,本王没有掀起帐幔检察罢了。”
我蹙眉道:“妾身已和王爷说过了,那柄短剑是前两日在景福楼中买得的。如何?王爷连这也不信赖么?”
哥哥伸手接住帕子,遂即欣喜一笑道:“哦,本来是忘在你这儿了。我还一向觉得是走得急丢了呢,害我心疼了这几日。”(未完待续)
我垂下眼眸,冷冷道:“是哥哥的。是他前几日来和我说侄儿百日宴时健忘在我这儿的。”
我心中悄悄叫苦,哥哥早不来晚不来,如何恰好这时候来了呢。
我冷哼一声,道:“是了。王爷没亲身检察妾身的床榻。是以,你们便能够在这彼苍白日下信口雌黄。歪曲妾身了。你们歪曲妾身的可还少么?妾身又岂会在乎再多担这一私藏刺客的罪名,就算你们要假造是非,说妾身私通刺客,或是干脆就说妾身就是刺客也罢,妾身本事你们如何呢?”说着,冷冷瞟了萧煦一眼,便拉着紫月朝前走去。
他伸出另一只手拾起帕子一看,只见灰色的帕子一角细细绣着一只黑褐色的飞燕。
身后,孟雅宜轻啐一口,道:“看她那样,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另有理了呢。”
我抬眸,急道:“如何会是紫月的呢,这清楚是男人用的帕子了。妾身说的是真的,真的是哥哥忘在我这儿的。”
我心中一痛,他到底是不信赖我的。
萧煦扔动手里的短剑,双手摊着这块帕子,冷冷谛视着我道:“这又是谁的?”
一旁,紫月缓缓道:“闻声王爷与夫人们谈得正欢,妾身与姐姐本不想惊扰王爷的,但姐姐闻及夫人话里话外都指向姐姐,仿佛是说昨日姐姐成心藏了刺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