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悲叹,“姐姐去了,眼看着,他的大业就要成了,他那里还记得别的。”
燕王府中。
紫月垂眸,“既是姐姐让你交给他的,自是有姐姐的事理,你就一并交给他罢。”
紫月接过玉佩,一时,又是泪水涟涟。她晓得,这个玉佩,我曾经是那样视若珍宝地贴身藏了那么多年,哪怕是当选进宫在常宁殿中,哪怕是厥后不得宠在荣渺居中,我曾经都是那样痴心痴肺地一向收藏着这块玉佩。只是,现在,玉在人不在了。
萧煦神采一痛,垂首走进府门。他暗忖,真是个能记仇的,别离已近半月,却还是记取当日的喧华,始终不肯出来迎我么?
紫月向着念奴道:“她说不要提及,我们不提及也就罢了。你只要将姐姐留下的东西交给他。”
王侍臣将宫中之事谋定,便只一心互助平原兵马一事。元宵刚过,王侍臣便让萧煦至平原与南宫皓摆设了一翻。这几日,又有探子来报,滇南各地正在整兵秣马,似有立即出兵之势。
紫月愤然。回身拉着素兮与念奴出了宁馨堂。